人這會是相視睨了眼。
“這看來有些麻煩了哦!”燕飛秀淡淡地勾勒著唇角,眼梢輕輕地朝向一挑,一抹淺淺的邪光劃在眼角邊,“只不過,我是怎麼也沒想通,這李謙為什麼要把皇后娘娘藏在這蕭王府?”
公孫墨沉默了會言道,“李謙是蕭王爺的人,將人藏在這裡,應該也是王爺的意思吧!”雖然並沒有參與那煙雨紅樓的抓捕之事,但是他猜也能猜得出來是怎麼回事,沒有蕭綺楓的命令,他李謙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會把人藏在這裡。
“什麼?你說那蕭王八……”燕飛秀在心底笑了笑,倒是沒有接下去。可是,怎麼可能?她明明把他給埋葬了啊!他怎麼可能還活著?那地方荒涼得很,常有惡獸出沒,斷不會有人上那地方去。
聽到她對那人的稱呼,公孫墨忽而藐向她,淺淺地笑了下,“三小姐,你對蕭王爺……成見太深了啊!”
“哼!”燕飛秀冷哼一聲,並不答話,面色卻是不怎麼好看。
“是還在生他刺你那劍的氣麼?其實……”公孫墨正欲說下去時。
“別說了!”燕飛秀打斷了對方,一雙琥珀色的眼瞳裡透著絲絲冷光,“公孫公子,不是你自己的事情就不管,懂嗎?”
公孫墨笑而不語,倒也沒言其它,確實不關他的事情,可是到底這丫頭真是太糊塗了啊!竟辨不清誰是誰?誰是蕭王爺?誰又是鳳凰呢?
這是不是正應合了那句老話,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燕飛秀將視線凝視在那門口院處的眾人,低語道,“不管怎樣,這搜府是萬萬不行,好不容易才抓住那惡毒的皇后,是絕不能放虎歸山!”
“要擊退這麼多錦衛和官兵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公孫墨淡淡地笑了下。
燕飛秀輕斜了他一眼,“哎喲,連你公孫墨也能說出不容易的話來,我真是覺得驚奇。”
“三小姐,何出此言呢?”
“你不是醫毒雙修的嗎?想必本事自不會比那沈子惟要差多少吧?他可以以毒御眾,你怎麼會不行呢?”燕飛秀言道,唇角上掛著抹似笑非笑的笑靨。
“三小姐,你不須用這激將法,關鍵問題是,我為什麼要淌這趟混水呢?呵呵。”公孫墨淡淡地笑了下,眼眸子掠過一絲清淡若水的光華。
“為什麼……因為你已經在混水裡了,怎麼能不淌呢?”燕飛秀皮笑肉不笑地答道,接著不待對方再語,更快地說道,“皇后娘娘的目的是為了找到在我身上的一件罪證,而現在我說我把東西給你了,你說,那惡女人又豈能放過你?”
說完,燕飛秀一抹陰柔的壞笑逸在嘴角邊,燦爛無度。
“呵呵……這招不錯,看來在下也得與三小姐同流合汙了啊!在下真是萬般‘榮幸’!”公孫墨笑答,清俊如月的臉龐上帶著絲淺淺柔光,一份讓人覺察不到的情懷盪漾在心間。
這會,正當燕飛秀和公孫墨欲要躍下插手此事時。忽而,那冬梅也快速地從屋子裡走了出來,手中還拿著一件黃燦燦的托盤,仔細一看,裡面放著的是一副鞭子。
“這是皇上御賜王爺的降龍鞭,誰要敢搜蕭王府就是對皇上不敬!!”冬梅喝聲說道,臉龐上滿是嚴肅。
這下子,那高祥、蘇嬤嬤以及嚴寬都心底怔了怔。這下子還真是不太好辦了啊!
蘇嬤嬤看了眼高祥,眼神示意是怎麼也要搜府。可這會只聽得高祥看向那冬梅,朗聲言道,“沒想到,冬侍衛會請出了這御賜之物。”
“爾等看到這皇上之物,還不跪下嗎?難道想蔑視皇上嗎?”冬梅厲聲喝道。
此話一出,眾人均跪了下來,三呼萬歲。
“此鞭是皇上御賜給王爺的,上打得皇親,下打得群臣,今日之事,冬梅可以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