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飛秀同時也速度地掏出了自己雞血玉墜裡的飛爪,朝著那船隻上方的空氣層猛揮了過去。
咣咣咣!天空中一片片爆豆的聲音。
那紛紛射向兩船的箭雨都被那飛爪給擊潰橫掃掉了。好一派輝煌之勢。
這會所有人在看到燕飛秀英武地馳騁在江面上飛起來時,均是怔呆了眼睛。
對方那太子聶榮冰更是兮眯住了眼睛,“這個女人……是妖嗎?怎麼可能能從那麼遠的地方一下子便馳騁過來?就算是輕功也不可能會這麼快?而且她手上拿的是什麼?那是什麼繩,竟然還能自動拉長?”
“國師,你看出來了沒有?”聶榮冰的這最後一句話是直接問向了旁邊的另一人。
對方穿著黑色的有長鬥蓬的衣袍,將頭給遮得嚴嚴實實,那張臉上還戴著一副黑皮面具。僅僅從那面具下露出了一雙金瞳子。
尚青看著那江面上飛過來的人兒,眼眸子微微沉了沉。她就是要這麼拼命地去救那個人嗎?
“國師?本殿問你話呢?”好一會沒有聽到對方的聲音,聶榮冰有些煩躁地說道。
“太子你惱什麼?本尊說了讓他死,他就活不成!”尚青也十分不快地回道。
雖然燕飛秀用飛爪擋住了那箭雨,可是他知道有一種東西,她是無論如何也擋不住的。
太子聶榮冰被對方頂回一句,臉色十分不好看,可是,現在他又不好再說什麼。只是將火氣憋了起來。好吧,若是殺不了那夜綺鷹,看本殿怎麼來收拾你?
尚青沒有再說任何話,直接走到了一片較為隱匿的甲板上,站在這裡,是不會被地方所看到的,更何況他現在的樣子,對方也斷然認不出自己來。
接著很快在心底產生了一股念力,接著盤聚於掌心,然後取過一枝箭,在手上捏了捏,那支箭就像被覆蓋面上了一股靈透力,整個箭身都透出一種異類的金芒來。接著簌地,他朝著那天空中中投擲了出去,與那些雜林箭雨混入了一起。
燕飛秀再次用那飛爪揮了過去,再次擊下一片箭雨,並將自己四級水平的靈力盤聚於手心,再次霍地推了出去,一片片芒光盾釋入了出去,將那些根根箭雨都擋在了外面。這樣兩層保護著那兩隻小船,讓它們能儘快地駛入彼此的方向。
可是,仍有一道金光長箭竟然穿透了自己的飛爪繩的揮動之力,不僅如此,而且還神奇地穿過了自己靈氣光盾的屏障,筆直地朝著那小船上的人兒射去。
“不好!”燕飛秀驚異一聲,來不及再思索什麼,一個飛身躍下,直接用身體護在了那人的身後……
尚青看了一驚,那面具下的金眸子頓時瞪大了,他萬萬沒想到,在這絕殺的機會下,對方竟然……竟然會這樣奮不顧身地擋在了那人之前?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
燕飛秀……
尚青眼底現出一股極端的憤怒,若是自己以前就已經有些受不了,那麼現在是徹底地激怒了他!
就是為了那樣的人,她竟然拋棄自己,竟然還要讓他獨自回去地球,還說什麼給他自由,讓他愛去哪就去哪……
那一刻起,他知道自己的心是徹底地被她給傷透了,也徹底地涼了。
原以為離開了她,就不會再去想什麼,可是當遠在那南越國時,他的心沒有一刻離開過她,思念與日俱增,他能感覺到自己內心的渴望,渴望著他們仍能像以前一樣,她不再那般迷戀那個男人,他仍快快樂樂地做著她的雞公子。
開開心心地在她的雞血玉墜裡替她做蠱毒,偶爾地出來與她調侃和戲謔,一切的美好都成了回憶。成了一種不能再去勉懷的痛苦……
“燕飛秀……你就是這樣在生生撕裂著我的嗎?”尚青喃喃地話語,看著那道被束縛自己力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