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這種藝術是用無數的生命做代價才錘鍊出來的,是一條絕對血腥的藝術之路。
戰馬的屍體緩緩的倒下,雪月痕冷冷的看了一眼地上還沒有恢復過來的年輕騎士淡淡的說道:
“沒有實力就不要考慮單獨行動,你的實力就算我站在這裡讓你殺到你老死那天也不可能把我怎麼樣。沒有考慮到後果就自己衝上來很有可能連累到自己的戰友。而且你沒有得到命令就擅自行動,按照軍法你現在就是死罪了。自裁吧。”
一下子所有人都僵住了,緊緊的盯著雪月痕。一旁大貝隆大公爵小聲的問到:
“小子,你在說什麼啊?幹什麼就要讓他自裁啊?”
雪月痕愣了一下淡然的一笑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
“忘記了自己是在哪裡了。以前在我家主人駕前的時候軍法第一條就是‘違抗軍令擅自行動者,殺無赦。’像他這樣的話如果在戰鬥中活了下來一般都會在較軍場凌遲處死,所以一般像他這樣的人如果在戰鬥中活了下來的話都會選擇自裁,至少還能落個全屍。剛才有點激動,忘記了自己已經身處異鄉了。”
雲娜走到雪月痕的身邊抱住了雪月痕還粘滿馬血的右手,絲毫沒有在意馬血弄髒了她的衣裳。同為漂泊在異鄉的人想起家是很正常的事情,在這個完全陌生的世界中至少她還有雪月痕的照顧,可以一定程度上的緩解想家的念頭。可是雪月痕既要照顧她,還要尋找回去的方法,甚至還要忍受一些他根本無法忍受的事情。她到現在為止能為雪月痕做的就是不斷的給雪月痕找麻煩,不斷的向雪月痕索取。
雪月痕給了雲娜一個安慰的眼神轉頭對貝隆大公爵說道:
“該玩的也玩的,該說的也說了,耐性方面他們能堅持到現在已經是他們的極限了,應該還算可以。現在該測試一下你們的戰鬥能力了,身為軍團長和這裡的領主大人你們也該就位了。等你們準備好了我就開始攻擊了。這次我會用拳頭來解決的。”
貝隆大公爵興奮的大叫了一聲拉著海蘭邁開兩條向天龍帝國第六軍團跑去,經過了幾分鐘的混亂之後原本已經有些被雪月痕的血腥手段震懾住的天龍帝國第六軍團恢復了士氣,並調整好了防線。雪月痕有些嚴肅卻又掩飾不住心中的興奮的對身邊的雲娜說道:
“乖乖的在這裡等著,白虎會在這裡守著你,不許插手。”
雪月痕瞪了一眼在後面像大白貓一樣乖的白虎,白虎馬上挺胸抬頭的咆哮了一聲對周圍的一切表示著自己的存在。雪月痕的目光在一臉天真的海柔身上掃了一下將手從雲娜的懷裡抽了出來闊步走到了半精靈弓箭手的射程之外百步遠處停下了,左手負與背後,右手微微前伸,手掌向上,腳下不丁不八,擺出了一個“請”的姿勢。雪月痕平息靜氣之後大聲對百十步之外的天龍帝國第六軍團說道:
“殺神公孫起駕前第一大良造雪月痕有請了。”
隨著話音滔天的殺氣從雪月痕的身上暴散了出來,瞬間變籠罩了方圓二十里的範圍,使得大半個威爾士成都籠罩在了他的殺氣之中。被雪月痕的殺氣籠罩的地區的溫度迅速的降低,僅僅幾分鐘的時間就好像從盛夏變成了初冬。和以往不同的是這一次雪月痕的殺氣少了那種咄咄逼人的感覺,而多了一種莫名的恐懼,彷彿面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要面對大自然的災害一樣,連抗爭的希望都給抹殺掉了。如果說以前雪月痕的殺氣是已經出鞘的的普通刀子的話,那現在雪月痕的殺氣就是收在劍鞘之中的寶劍。對於高手來說一把收在劍鞘之中的寶劍永遠比一把已經出鞘了的普通刀子要危險的多。
祭祀的讚歌,嘹亮的號角還有一個又一個輔助類的魔法的光芒充斥了整個天龍帝國第六軍團的陣營。天龍帝國第六軍團的所有戰士的氣勢在貝隆大公爵的氣勢的引導下漸漸的凝結,生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