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滄桑,雖有陰陽典續命三十餘載,甚至重現當年英姿,可老人家為了自己的家事,而親自掛帥,東奔西走,這讓蕭桐感到慚愧。
“嗯,玉伯我知道了,您小心一些。”蕭桐將頭埋得很深。
“知道知道,倒是你個小娃娃,人家雁翎識人無數,做人也是八面玲瓏,你見她,切記要萬般小心,至於蘭花門的總部……”
當徐超徹底緩過神,蕭桐正拿個紙口袋,在他面前晃來晃去。
徐超英俊邪魅的面孔,笑容開始逐漸放大,他一把奪過紙袋,待翻開一瞅,立馬換上幽怨的眼神,與表情。
“你個沒良心的,走這麼久,就買回來個漢堡?”
蕭桐似笑非笑,揚高下巴,一副你能把我怎麼著的架勢。
對方被他逗笑了,昨夜陰霾,在不知不覺間,早已消失殆盡。
叫停一輛計程車,蕭桐坐在副駕駛位上,輕聲道:“師傅,去鳳登枝。”
司機張嘴回應,口音海味很濃,“是去玩呀?還是去應聘高階職位的兒。”
窗外高樓廣廈,蕭桐一笑無言,反覆琢磨著,玉伯的每一條囑託。徐超啃完漢堡,將紙口袋,直接從車窗扔到外面,引來司機的一陣側目。
徐超壓根無視司機,吸上一口可樂,笑滋滋的說:“哎,能吃上你買回的東西,我真是太榮幸了,哪怕是毒藥。”
蕭桐沒空與他抬槓,對方也是樂在其中,嘴像老破車的喇叭,一直叭叭叭的說個不停。
車子駛向一棟金碧輝煌的建築物,該高樓建築,坐落在G市最商業化的鬧市區,光看停車位上的高階跑車,蕭桐的心就跟明鏡似的,看來這鳳登枝,是快要到了。
計程車,在建築正門前停定,既沒有保安上前開車門,也沒有門童前來“索要小費”,蕭桐付了車錢,與徐超雙雙下了車。
“我x,好淒涼呀,這就是你嘴中的鳳登枝?”鳳登枝三字,被徐超咬的很重,蕭桐沒答話,用眼瞄著門前,那三兩個西裝筆挺的保鏢。
徐超的話沒水分,鳳登枝是這裡不假,從高樓建築頂端,那三個“又黃又大”的招牌來講,門前空無賓客,兩側百車停定,這鳳登枝的確是有點“淒涼”,甚至於大白天,人家娛樂場所的玻璃門,都是閉合的嚴絲合縫。
二者邁開步子,豈料才到門前,就被熊驅英挺的保鏢攔定。
“兩位小姐請止步,我們鳳登枝,是不接待女客的,況且我們還沒有營業。”
還沒有營業?這人講話有意思,既然沒營業,那兩側停好的高階跑車,都是員工開來的座駕?
徐超輕咳一聲,用沙啞,且充滿雄性強勢的嗓音回道:“瞎了你的狗眼。”
保鏢聞言一呆,轉瞬他板起臉,用鼻孔看向二人道:“請先生放尊重一些,我們鳳登枝從來不接待……”
“啪!”
保鏢話未講完,整個人,突然呈斜線向一旁栽去!他的同伴見狀,立馬拿出通訊器。像這種戲碼,蕭桐在黑街的時候,都快看吐了,對方搬出裝置,無非也就是,想叫個會說話的人來罷了。
蕭桐甩甩手腕,這一巴掌,打得掌心生疼。徐超瞪圓眼睛,沒想到旁人會這樣粗魯,正當他想小聲詢問,一股極其撩人的胭脂味,率先闖入他的嗅覺感官。
自動開合玻璃門,緩緩收向兩側。門開,一窈窕淑女迎風而立,粉裝清麗,淡妝脫俗,明明百生寒霜的俏臉,在看清蕭桐的一剎,眼中先是驚豔,後是讓人萬般揣摩的攝人精光。
“呀,原來是蕭少大駕光臨,我鳳登枝真是蓬蓽生輝呀。”
好聽到死的嗓音,聽得諸多保鏢們,那是傲骨一酥,當然這“酥”也兩種說法,第一是佳麗五官豔絕,聲如天籟;第二嘛,估計是一聲“蕭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