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前的無數血脈刀中就有了龍血刀這麼一把神兵利器。
而老頭子口中的靈獸,無疑就是指鷹馬、雪精、冰靈這一等奇異生物了。
蘇永眉頭皺緊,不動聲息的看了遠處的鷹馬與樓蘭等人一眼,才在腦海裡哼道:“那你把靈獸歸為哪一等?難道跟帝王同等?”
“錯。”鑄劍師得意洋洋的道:“帝王比統領高一等,而靈獸猶在帝王之上。”老頭子似乎在打量遠處的四翼鷹馬,半晌後嘆口氣讚歎著補充道:“正因為我沒有見過靈獸,是以把它們看的更高一級。”
蘇永不由苦笑一嘆。他終於明白了為什麼血刀第五訣會提前出現。如果殺兩個帝王能抵過好幾個統領,那麼……這把曾經抵在四翼鷹馬脖子上喝過靈獸鮮血的血刀,恐怕早當他完成了第五訣任務。
“那為什麼我感覺有點抓不住刀了?”蘇永張口結舌半天才問出了下一句。
“這是……錯覺。”鑄劍師聲音漸漸變小,沒有再搭理他。
手中的血刀一會變得像烙鐵般炙熱無比,一會變得就像黑雪州的千年寒冰。蘇永輪番用雙手交換著才能勉強抓住。
他走到魔都將軍等人面前,好容易用右手支援著舉刀片刻,才對莫名其妙的眾人道:“你們看到有什麼特別嗎?”
“你的手在抖。”樓蘭奇怪的看他一眼:“一把刀有什麼看的?”
四翼鷹馬也瞪著大眼不明所以,還以為他受到了刺激精神有些失常了。
魔都疑惑的看他一眼:“蘇將軍怎麼了?怎麼好像舉著千斤巨巖似地?這把刀很重?”
蘇永有些鬱悶的遞給他:“你來拿著看看。”
魔都皺眉接過,拈量了一下,沉吟道:“恩,刀把有些冰涼,整把刀重量不到六斤,採用的是你們炎龍北邊的血脈山的礦石……有什麼問題麼?”
“不燙?”蘇永等了半晌才問道。
“不燙啊。”魔都剛說完,樓蘭就突然把刀搶了過去。
“我也來看看。”
樓蘭抓在手中還像模像樣的比劃了兩下。
“不錯,挺輕巧的,我都用的很順手。”
然而蘇永的手一摸上刀把立即彈了開來。那把血刀在他接觸之下,比通紅的烙鐵還要燙的多。
怎麼會這樣?他一屁股坐到沙地上,不停的問自己。
樓蘭把血刀插在他面前,輕輕拉起他的手:“也許天馬沒事跑出去了……”
蘇永茫然的搖了搖頭,強笑道:“我沒事。”
他們都認為自己因為天馬弄得精神失常?他無暇解釋太多,緩緩閉上雙眼,在有些滾燙的沙地上沉思起來。
一直到太陽就要落下的時候,他的雙眼才猛地睜開。
“魔都將軍,接我一刀看看。”蘇永一把拔出地上的血刀,突然向魔都輕輕砍去。
這一刀非常慢,非常慢,比烏龜還慢,甚至比蝸牛還要慢。
連樓蘭都相信自己能輕易躲得過這麼一刀。
但偏偏魔都躲不過。
魔都剛笑著打算答應一聲,就發覺血刀已經架在了自己脖子之上。
他用力搓了搓眼睛,察覺到那把血刀的寒意,脖子上的肌膚不禁起了一層疙瘩。
“怎會這樣?”他嘶聲問道。
樓蘭與老鷹馬對望了一眼,眼中都滿是詫異。他們都看到了蘇永的出刀,卻都沒看到血刀是怎麼突然到了魔都脖子之上。
“你砍我一刀試試。”鷹馬沉聲道。
依然是緩慢無比的一刀。
蘇永的出刀,招式,力度都平平無奇,距離鷹馬隔著根本無法夠得到的距離。
但這把看似還要半個時辰才能砍到的血刀卻在瞬間發出咔的一聲脆響,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