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公子陰陰一笑:“機械衛隊趕過來區至少要20分鐘,這時間拆掉他的骨都夠了。”他對著自己手下喝道:“別怕,這個區我老子看的,萬事由我罩著。”
這時已經有些路人發覺了這裡的不對,好事者已經準備好作壁上觀了。
蘇永卻還有時間在一群大漢中轉頭看二筒:“後動手的是不是責任會輕點?”
二筒又急又氣:“你這是自衛,有個毛的責任啊。”
蘇永一晃身避過面前四個拳頭,笑道:“你怎麼不早說?”
第五個拳頭被他一把抓住,捏成了肉/團,像紅燒獅子頭一般。
那名大漢連慘呼都沒喊完,就痛得昏了過去。
就在眾人的一愣神間,蘇永抓起眼前一滯的兩隻臂膀,兩下一拉,咯吱兩聲脆響,地上多了兩段沾滿了紅豆沙的蓮藕。
這兩人沒有喊痛,立即昏倒。
在眾人目瞪口呆中,蘇永忽然想起什麼,回頭問二筒道:“這樣……沒有什麼問題吧?”
二筒張大的嘴巴半晌才合起來,他擦了一下嘴角的唾沫,握著拳頭叫道:“有個毛的問題?白痴,上面有監控的啊,還不趕緊揍他丫的?”
“那麼我就完全清楚了。”蘇永掌心紅芒一吐,剩下五名大漢同時飛起,在空中才傳出清脆的肋骨斷裂響聲。
然後他們非常整齊的一個接一個跌下,在地上堆起一個肉凳子。
“劉公子是嗎?看你臉色不太好,過來坐下吧。”蘇永看向正打算邁步飛奔的劉公子,臉上帶著人畜無害的笑容。
劉公子臉色慘白如紙,下巴不停打著哆嗦,卻不敢走,幾乎是爬著戰戰慄慄的坐上了那張肉凳子。
然而蘇永的下一句話直接把他嚇得膽汁都湧了出來。
“如果我把劉公子的雙眼挖下來,估計問題不會太大吧?”蘇永對著二筒做出一副天真模樣,然後浮現思考神色及疑惑狀:“反正他也是故意裝憂鬱……咦,這雙眼好像沒長好,我懷疑是玻璃鑲嵌上去的。”
二筒木然的點頭:“是玻璃是玻璃……啊,不行,眼睛沒法完全移植。”
“我希望你離她遠點,不然別說這雙眼睛,”蘇永微笑著湊近劉公子的耳邊輕輕說道:“你的頭顱並不比一個氣球結實多少,說不定突然就會‘撲’的一聲爆了,化作一片煙霧。”
蘇永略略離開了一點,對著空中吹了口氣,就像吹著看不見的那個氣球的粉末。
他笑容猶在臉上,劉公子已被嚇昏了過去。一股暗紅的血水從這名富家公子的嘴巴里汩汩流出,瞬間浸透了下方的肉凳子。就像一個偷吃了芝麻糊卻中了老鼠藥的傢伙。
蘇永伸手探了下他的心房,笑道:“沒事,這孩子不經嚇。”
街角那邊終於傳來了蘇永熟悉的汽笛聲。
果然是“關鍵時刻”才會趕到啊。蘇永苦笑著搖搖頭。
二筒卻拉著他與表姐飛奔而去。
“差點忘了,我還帶著情報要及時上交的。”
蘇永好奇道:“警察到了,不是要協助調查嗎?”
“調查個屁,天上有錄影,滿街都是人證,還用得著你去調查。”二筒對這個扮豬吃老虎的傢伙怒喝道。
小丫卻輕輕依偎入他懷裡,用輕輕柔柔的聲音,認真的一字字說道:“我感覺這裡好安全。”
碰到那個仿似柔軟無骨的身軀,蘇永臉上的笑容忽然僵住。
槽糕,這是個一夫一妻制的社會啊。蘇永想起外面一個賽一個的紅顏如玉,陡然覺得頭大如鬥。
“你怎麼了?”小丫皺眉看著蘇永的皺眉。
“不如,我們出去地面生活吧?”蘇永痛苦的想了很久,才小心翼翼的低聲說道,就好像做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