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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門好不好。你老踩房頂,我還要花錢修啊。”

年輕刀客尷尬地一笑。

知縣臉色一正,沉聲說道:“此次喚你,有一事需要你辦一下。”

年輕刀客躬身說道:“還請大人吩咐。”

知縣在年輕刀客耳邊嘀咕了一番。

年輕刀客聽完後,應了一聲,然後領命下去了。

知縣一拂袖袍,高聲說道:“退堂。”

眾衙役紛紛下堂,只有師爺獨自留了下來。

知縣看了看師爺,不解問道:“蕭先生,還有事嗎?”

蕭師爺疑惑地瞅著知縣,說道:“大人,您這是何意?”

知縣看看蕭師爺的臉,“撲哧”一聲笑了。

知縣指了指師爺書案上的筆錄,說道:“這筆錄還是撕了吧。本縣自有安排。”

蕭師爺一臉愁苦,說道:“大人,您要三思啊。此事可大可小。如果鬧不好,輕者大人仕途盡棄,重則身家性命不保。”

知縣緩緩走到大堂門口,看了看天空中的星斗,嘆了一口氣,說道:“此中厲害,我何嘗不知。但眼看此父女遭難,我怎忍心袖手不管。”

師爺望著知縣的背影,滿是皺紋的臉上更多了幾道溝壑,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縣衙大門從張老漢進入的那一刻起,就沒有關過。一些好奇的人們紛紛跑到縣衙大堂外聽堂。這在高郵縣是非常平常的事情。眼看著張老漢跑出縣衙,圍觀的人群這才紛紛散開。等到人群散盡,把門的衙役這才把縣衙大門關閉。

第一樓的樓上,周子健等人一直都在注意著衙門的動向。

周子健看到張老漢跑出了縣衙,急忙對程浩然、何文弱起身抱拳拱手說道:“兩位兄臺,在下有急事要辦,恕先行告辭。”

程浩然和何文弱忙起身離座,回禮道:“周兄請。”

周子健再不多言,右手抓起銀虹,大踏步向樓下走去。

程浩然悄悄走進雅間,將剛才的一番話稟告給那位年輕公子。

年輕公子淡淡說道:“銀虹出世必定有事。但我等此來並非為銀虹而來。此人來歷不明,且與我等並無瓜葛,暫不去管他。”

程浩然諾諾連聲,正要退出。

年輕公子開口說道:“今日天色已晚,速速找個店房住下。”

程浩然點頭答應,悄悄退出。

過了一會兒,這一行人算過店飯賬,走出了酒樓。

深夜,高郵縣漆黑一片。除了巡更下夜的,路上靜寂無聲。

突然,街上有人高喊:“不好了,著火了!”

緊接著,一陣嘈雜的鑼聲響起。但見城西方向濃煙滾滾,火焰沖天。縣衙的大門陡然敞開,一隊衙役佩刀懸劍從縣衙內衝出,直奔城西。

高郵縣城南的“王家客棧”紛紛亮起了燈。一間上房內,有一個人影隨著燭光的搖曳而微微晃動。房門外,程浩然和何文弱已經在門外躬身侍候。

這時房中傳來那名年輕公子的聲音:“出了什麼事?”

程浩然急忙答道:“回稟主子,城西走水。看樣子火勢不小。”

年輕公子說道:“打探一下,火勢如何。這家客店也要注意。我可不想節外生枝。”說完,上房的燭光就熄滅了。

第二天清晨,這群人吃罷早飯,準備登程趕路。年輕公子剛跨出房門,程浩然與何文弱已經在門外等候。

年輕公子不動聲色地問道:“昨夜究竟什麼情況?”

程浩然躬身一揖,說道:“回稟主子,昨日城西著火的是財主郭炳南的家宅。大火已經熄滅。只是另外出了一件事情。”

年輕公子淡淡說道:“出了何事?”

程浩然低聲說道:“郭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