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腦子裡盤算了幾個還算說得過去的藉口,選了一個自認為最合適的,準備好了道具,就出發了。探險地就在隔壁,太近了,近得幾乎激不起她任何的勇氣。
&ldo;綺蜜,你是來找我的嗎?&rdo;
烏爾曼小姐的聲音在她身後突然響起,這可把綺蜜嚇了一大跳,她手裡的東西也撒了一地。
&ldo;對不起,我嚇著你了。&rdo;烏爾曼小姐微笑著說,但在她怡然自得的外表下面隱藏著警惕。然後她蹲下身幫她撿起掉在地上的東西,&ldo;這些是什麼,是誰畫的?&rdo;
&ldo;我的一個朋友,我其實,其實不太認識他……嗯,他是一個本地畫家,非常年輕,我,我想讓你看看他的畫,如果你有空的話。&rdo;綺蜜結結巴巴地說著。
烏爾曼小姐拿起一張看了看,&ldo;是抽象派的。&rdo;
&ldo;是的,有重金屬的感覺,對嗎。朋克味,或者他們怎麼說的來著,哥特味,這種藝術在紐約街頭到處都是,可在這兒並不多見。&rdo;
&ldo;那就進去說吧。&rdo;
烏爾曼小姐終於開啟了辦公室的門,綺蜜猶豫了一下,走了進去,探險的感覺又湧上心頭。這間辦公室仍然是那麼的乾淨整潔,整理得井井有條,空氣中散發著一種讓人昏昏欲睡的香味。
&l;那只是因為實在是太好聞了。&r;綺蜜告誡自己。
烏爾曼小姐把所有的畫稿都攤在了辦公桌上,認真看著,她並沒有發表任何的意見,但不時能從她的嘴裡聽到&ldo;嘖、嘖&rdo;的讚嘆聲。
這讓綺蜜很高興。她確實想幫助這個年輕的畫家,他的畫是非主流的,因此很難引起大多數人的共鳴。如果說人們在十五世紀時稱佛羅倫斯為新雅典的話,那麼現在,當人們談起她時,想到的總是文藝復興,古老的建築和藝術,這座城市似乎正在失去接受新新藝術的寬廣胸懷。她不認為自己有能力去改變這一點,只是希望那個年輕畫家不用再呆在街頭了。如果烏爾曼小姐能給他做一些引見的話,(毫無疑問,她的引見會比綺蜜的有分量得多),那麼那個畫家就有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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