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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活在世界要面臨多種選擇,好也好,壞也好,但不能缺失了做人的基本原則和底線。一旦缺失,最後的苦果只能自己來嘗。
陳默拍了拍衣服上並不存在的灰塵,一臉坦然的遙看著天際那輪火紅的太陽,笑得張揚恣肆。
葉憐香懸著心終於落下來,抱著“三兒”從金剛石擂臺上躍下,朝著陳默走去。
此時日頭越來越高,天空中的白雲一朵一朵結成一片,好似成群的綿羊在草原上覓食一般,多麼的幽靜和美,舉頭間,看得人心曠神怡。
陳默下了臺就和葉憐香會和了,一旁的葉憐香女皇肩披紫貂裘,懷抱五尾雪狐,閒庭信步的走著。
所經之處,人人眼珠子發直,驚歎不已,紛紛猜測:這雍容華貴,氣質高雅的美婦人是誰?
“陳默,先去觀瞻一下蒼哥的比試。”
葉憐香自上次和袁浩蒼聯手惡整李勝殊後,也產生了一些革命友情。而且她對天機門的大炮很有興趣,想引進一些,給包揚的軍隊新增裝備,提升戰鬥力。
“可是我比較擔心我大嫂。”
“你對他們挺上心啊?”葉憐香輕輕撫了一下“三兒”的白毛,嘟起紅唇,嬌柔的說道。
陳默一愣,頓時覺得鼻尖一股酸酸的味道瀰漫開了。
“女皇陛下,還不是你現在的實力如日中天,你一發威大地都得抖三抖,讓為夫我汗顏啊。”陳默瞬間變臉,裝的一臉誠懇。
葉憐香被高帽子一戴,再聽陳默稱他是自己的丈夫,心下很是受用,頓時變了副溫柔的模樣。
不過,她的立場卻很堅定。
“老公,走吧陪未來孩子他媽去看蒼哥比試吧。”葉憐香湊到陳默的耳畔,柔情蜜意的輕聲喃呢。
陳默滿頭黑線,無語問蒼天。
無可奈何下,他只能陪著葉憐香去看袁浩蒼的比試了。
乾元天幕上,一個個勝利者的姓名跳躍而出,像李勝殊,封菱霜,清水雅合……等實力強悍的,都毫無懸念的進入了四十強。
袁浩蒼的擂臺正好位於乾元天幕旁邊。
只見巫蠱宗的乍侖,臉上畫滿了鮮紅蜈蚣圖騰,穿了一件黑色帶兜帽的長披風,手持著一根烏黑髮亮的竹棍。竹棍只有燒火棍般的短短一節,棍頭上懸掛著一隻碩大的紅色鈴鐺,在太陽的照射下,散發著詭異的光芒,不知道有何作用。
明顯他為了這次比試,做了充足的準備。
乍侖,號稱鬼火妖,排名三十二,正好與袁浩蒼分在一組。
不過,此時此刻,擂臺上除了乍侖外,卻不見袁浩蒼蹤影。這麼重要的日子,他怎麼還沒來?難道是自覺不敵,乾脆棄權了?
陳默和葉憐香疑惑的對視了一眼。
“我來了,不好意思我睡過頭了。”
只見袁浩蒼脖子上懸掛著一個鴛鴦戲水的粉色肚兜,跑的滿頭大汗。他走一步跳一步,拔著腳上的未穿好的鞋子,一邊手忙腳亂的整理著外套。
一滴冷汗從陳默額頭上滑下來,蒼哥昨夜難道去梁夢居找花~姑~娘了,幹活幹了一宿?
可轉念一想,這位仁兄向來獨樂樂,不如眾樂樂,他怎麼沒找自己一起出去啊?難道他有秘密情人……
袁浩蒼一見到陳默,好似還意猶未盡砸吧著嘴,大大咧咧一拍他的肩膀。
“默哥,你比我想象的還要快。好!等我打完了,我們喝~花~酒……茶去!”一陣寒意襲來,袁浩蒼一抬頭,看到葉憐香抱著狐狸,媚眼如絲,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頓時打了個寒戰,想起了李勝殊的悲慘境遇。
他訕笑著,舌頭半途打了個彎,硬生生的把酒改成了茶字。
“喝花茶去,花茶。女皇陛下也請賞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