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鐵公雞哪裡能料到小五居然能一眼看穿自己揣要緊傢伙的地方,頓時大驚失色。見胡七點點頭便拖著他進了府衙後門,他終於知道此次算是栽了。他在衙門案底極厚,哪裡敢羊入虎口,想起早上入手那個雛兒曾經說過的話,忙嚷嚷道:“官爺開恩,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這位姑娘,並不是故意地!小的有要緊事稟告官爺,官爺只要報上去必定有功,還請放了小的,小的上有八十歲老母……”
聽到有功二字,胡七頓時停下了步子,而小五亦是用狐疑的目光盯著面前這人。那鐵公雞見已經是在府衙裡頭的夾道上,自己仍被人一手提著後領動彈不得,使勁吞了一口唾沫便小聲解釋道:“官爺,官府正在查樂安地案子,小的聽人說過他們藏匿的一個巢**,只要官爺放過我……”
話沒說完,胡七便一個抖手放了他地領子,緊跟著卻又一把抓住了他前胸的衣裳,沉聲問道:“此話當真?要是你敢有半句假話,老子就把你送到刑房活剝了你!”
感到胸前巨大地手勁,那鐵公雞駭得魂不附體,忽然之間有些後悔。正打算滿口說些大話矇混過關,卻不料旁邊的小五忽然插了一句話:“你一個小角色,怎麼會知道這樣地大訊息?胡七哥,這種人不見棺材不落淚,你得好好用刑逼問,一定得問準訊息打哪兒來的,否則就得吃他瞞騙了過去!”
鐵公雞此時連腸子都悔青了,心中暗罵自己招惹這個小丫頭簡直是尋死。他本還抱著人家是虛言恐嚇地僥倖心理,可等到胡七徑直把他拖到了府衙的監牢,對一個滿臉橫肉的差役吩咐了一聲,又看到那差役拿起一副夾棍扔在了地上,他那僅有的一絲僥倖也全都沒了。
“官爺饒命,小的只是早上拐了一個莊戶人家的丫頭,她說有要緊事要報給小張大人,說是知道誰作了樂安的案子!小的當初以為她胡說八道,就沒當真!”見胡七滿臉不信,那差役拿著夾棍逼了上來,他更是嚇得魂飛魄散,一嗓子就嚷嚷道,“那個丫頭說自己叫喜兒,曾經見過小張大人!”
一聽這話,胡七頓時悚然一驚,一把揪住那鐵公雞的頭髮就逼問了幾句,待問清楚藏人的地點和其他細節,他立刻吩咐那差役看好這個傢伙,疾步就奔了出去。見小五還在監牢門口張頭探腦,他便上去在她的肩膀上重重拍了一巴掌。
“丫頭幹得好,這回你是幫大忙了!我這就去稟告大人!”
PS:昨天發燒發到三十多,迫近三十九度,一整天頭痛得快要炸開,最後幾乎都是在床上躺著,幾乎一個字沒寫,這還是早上剛剛寫出來的。唉,六月才發過一次燒,誰知道八月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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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四十四章 大起大落,大悲大喜
莊戶人家的女兒生來就比兒子低一等,未出嫁的時候灶下做活照顧弟妹,嫁了人之後服侍丈夫公婆,農活家務活一樣不能少,一天到晚常常累得直不起腰。因此,哪怕是再漂亮的姑娘,若嫁了莊稼漢,不出兩三年就和尋常農婦沒什麼兩樣。對於這種情形,大多數女人都本分認命,但仍有人不信命,喜兒便是其中一個。
她一向自以為很聰明,自以為很有決心。於是,好容易得到那個重要的訊息,她立刻懷揣著自己積攢下來的幾十個銅子,足足走了三個時辰的路方才來到青州。當碰到那個殷勤帶路的漢子時,她原本還以為遇著了好人,遂毫無防備地喝下了對方遞來的一碗茶。結果悠悠醒轉時,她竟發覺自己被關在一間黑屋子中,手腳被綁得嚴嚴實實,想叫嚷也喊不出聲音。
即便是上一次下藥敗露的時候,她也不像如今這樣恐懼絕望。她終於明白常說人心險惡的爺爺不是嘮叨,她終於明白說做人要知足的大嫂不是沒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