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情說愛,害他徒然努力了好幾天。
思緒繁雜的旭烈仟搖搖頭,不願再想,走到臭著一張小臉兒的季雲婧身旁,“等父皇病好了,我一定好好補償你。”
她瞪他一眼,“免了,到時候我只想要做一件事。”
“什麼事?”
“我要回家!”離你這個惡劣小太子遠遠的!
回家?他可不曾想過這個可能性,但這會兒不是跟她駁斥的時候,他拉起她。
“你幹嗎?”她火大的要掙脫他的手,可他也不囉嗦,直接點了她的穴道讓她動彈不得。
“你到底在幹什麼?”她簡直氣炸了。
他拿走她手上的扇子放到小明兒端蓮子湯的盤子上,再取走蓮子湯,朝他點點頭,他即取代了季雲婧的工作,蹲下身子在爐人邊扇起風來。
李雲婧怔怔的看著旭烈汗已舀起一匙蓮子湯要喂她,直覺的要別開臉部下成,只能嚷叫,“我不要吃!”“那我就往你的脖子餵了?”他調皮的將湯匙移到她粉嫩的脖頸間。
“行了行了,我自己吃就是了!”她能怎麼辦?氣昏的她也不得不就範。
“識時務者為俊傑。”他勾起嘴角一笑,解開了她的穴道。
她吁了一口氣,狠狠的臉他一眼,拿起那碗蓮子湯囫圖吞棗便嚥下去,管他什麼淑女吃相。
“還給你!”喝完蓮子湯,她用力的將碗和湯匙扔向他,直想敲向他那張該死的俊顏,可手腳利落如他;一閃身不僅躲過,還好像生了第三隻手,眨眼間,碗和湯匙全好端端的落到他手上。
背!跟他在一起,她就跟幸運無緣!連想小小報復一下都不成。
“喝了蓮子湯,火氣應該消了,我們去見父皇吧。”
他想牽她的手,她才不準,那可牽過忽而蘭的手了!
她—甩袖,自行走出煎藥房,旭烈汗莞爾一笑心情甚好的跟上她。
朝晨殿的書房裡,札窩臺正噼裡啪啦的對著童御醫怒罵個不停,而這已不是重腳醫第一次被他罵得狗血淋頭了,從旭烈汗要他休息的那一天起,這天天一頓罵是沒斷過。
好不容易罵累了,札窩臺才喘口氣,拿起杯子喝了口茶,對著頭幾乎要垂到地上的童御醫道:“旭烈汗最近差小明兒跟奴才們打聽你我的事,他對我們真的起疑了。”
他嚇得抬起頭來,“那、那些奴才們……”
“他們哪敢說,除非不要命了!”
聞言,童御醫的表情不知道是鬆了一口氣,還是失望。
“只是……”札窩臺質疑的目光掃向他,“我不懂,父皇日積月累的明明吃了不少毒藥,就算這陣子沒再服食,但他康復的速度好像也太快了些?”
重御醫不由得心一震,在季雲婧隨他去拿藥方時,一個念頭閃過他腦海,未經思量,他振筆就重寫了一帖藥方給她,上面的幾道藥引子就是排毒的最佳解藥,也正是汗王半個月來身子便大好的主因,而藥膳房裡全是他的人,見了這藥方,自然也不會跑去向大太子告密,只不過,他的妻兒……
“童御醫,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童御醫告訴自己要慎定,千萬不能被他家覺到一絲一毫的不對勁,“呃,這些日子寢宮裡天天陽光普照,和風吹拂,空氣流通,再加上汗王心情大好,而且那帖藥方本就有調息之效,沒加了‘那東西’後,汗王的身體當然一日比一日好。
“那東西”自然就是指毒藥,札窩臺也清楚這下毒之計現已被旭烈汗識破,只是雖然他已收買了不少宮中的人,但總不能就這麼明目張膽的叛變扶正自個兒。
而父皇原請文官立下的遺詔早已被他找人掉包,換上以他繼承汗王之位的內容,而且上面一個章也沒少,畢竟以他的身份,要拿到相關印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