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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偏要去嘗試。燒痛了手指,他才後悔。終於墮落,那是後來的事情;最初他並非“甘於墮落”的。

放蕩的另一面是自視極高,他可以和那些酒肉朋友玩至得意忘形,但在他的內心深處卻還是和那些朋友划著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儘管他不滿意父親的拘束,但他也從來沒有忘記,他是武林第一高手的兒子。那些人根本就不配和他做朋友。

在他的心目中,穆娟娟雖然不同於一般妓女,他是對她待別喜歡,有時甚至幾乎可以把她當朋友。但他從來沒有想地這要她做妻子。對她,他需要的只是“情慾”,並非愛情。

他要的是名門淑女,是一個足以和他匹配的才貌雙全的妻子。

而這個理想中的妻子,他的父親也給他找到了。

他的父親有一個好朋友名叫莊正光,莊、齊二家乃是世交,和齊家一樣,莊家也是武學世家。不過到了莊正光這代家道已經中落,因此他應揚州最大的一間鏢局——江南鏢局之聘,十多年前,攜同幼女,到揚州去做江南鏢局的總鏢頭。

正當他和穆娟娟打得火熱的時候,莊正光告老還鄉,路經邵源,特地到齊家拜會老友。

莊正光的女兒名叫英男,小時候和他也是相識的。莊英男那時還是個黃毛丫頭,他們總共也不過見過幾次面。對這個黃毛丫頭,他早已沒有印象。

想不到十多年不見,這個黃毛丫頭已經長成一個十分標緻的大美人了。

他的父親對這位世侄女更是喜歡,立即向老友提親,應正光也立即答允。

莊家在山西繹縣,從邵源前往,還有七八百里路程。為了避免迎親送嫁的麻煩,兩家談妥,很快便即擇吉成親。應正光待女兒出嫁之後,方始獨自回鄉。

雖然是父母之命,他的心裡也是很滿意這頭親事的。

早在他未曾定親之前,丁大叔已經委婉的勸過他:少年人血氣方剛,偶然的放蕩形骸是免不了的,但該適可而止。

在他訂婚那日,他也曾許下誓願,從此專心一意愛自己的妻子,儘管他還忘不了穆娟娼的千種風情,他已決心不再拈花惹草了。

誰知事也願違,結婚之後,他才發現婚姻生活遠不如他所想的那般美滿。

不錯,妻子很美,但卻是個“木美人”,他要給她畫眉,她卻嫌他輕薄;他挖盡心思編織美麗的言辭與她談情,她卻一聲不響。

然不能全都怪她,卻也是由她所致!

但她也的確曾經對他好過,別的不說,她本來是個喜愛繁華的人,許多年來,卻甘心與他共度荒山歲月。何況,她雖然毀了他的前途,卻也曾救過了的性命。

對她來說,難道她不是也曾為他犧牲過一切麼?

是恩是怨?是愛是恨?他自己也不知如何判斷了,這筆糊塗帳是算也算不清的。

這筆糊塗帳他也不想算了,目前他想的只是怎樣和她分手,使得彼此好過一些。因為她剛剛做了一件令他十分氣惱的事,他業已反覆思量,是非和她分手不可了!

笑聲戛然而止,穆娟娟已經來到他的面前。

“你想不到我還能夠找到你吧?”

“你找我做什麼?”齊勒銘眼尾也不瞧她。

“你做的事情難道還用我說?哼,齊勒銘,你好啊,你怎能這樣對我?”媚笑變為冷笑,齊勒銘的冷淡激起了她的怒火。

但齊勒銘的怒火比她更盛,就像火石受到敲擊,突然爆發起來:“我還沒有說你,你倒說起我來!我問你,你為什麼騙我?”

“我幾時騙你?”

“你騙我替翼北雙魔做幫兇,謀害丁大叔!你明明知道翼北雙魔是丁大叔的仇人,你卻對我說成是他的朋友!”

穆娟娟反唇相譏:“你更騙我,你答應過我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