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很傻嗎?”
長風說:“不傻,不過你現在看上去,像是要去搞促銷的大學生。”
我也笑了,然後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說說你的計劃吧。”
長風說:“剛才上樓的時候,我聽到阿麗姐和那個人低語說,不要耽擱,馬上收拾,收拾完就走,那我們自然也要馬上收拾了。”
我點點頭表示明白,不過還是有疑問:“怎麼跟著他們走啊,我們這兩個大活人也不會隱身。”
長風說:“你不是看到有個人已經進了暗道嗎?我們也走那裡,應該沒錯。”
當然了,我都能看到的,長風自然也能看到。
“你看清那人是誰了嗎?”我還是忍不住問他。
長風說:“從輪廓上看好像白天走掉的那兩個人中年紀大些的。”
我大驚:“難道那火是他們放的?”
長風說:“有可能,電閘也是人為破壞的,且不管他了。辦正事要緊,咱們先出去,隱藏好。”
好吧,忽然感覺挺驚險刺激的,心裡有一點小衝動。
長風笑了笑,把兩隻行李箱擺放整齊,然後關了燈。我知道他笑我,也只好認了,誰讓咱不夠淡定呢。跟在長風的後面,我們走出了房間。走廊裡很靜,估計大多數人經歷了這麼累的折騰,已經睡著了。我們幾乎是飛到了樓梯,然後直接翻到了二樓,一樓。大廳有人說著什麼,我倆躲到了一樓的樓梯口後面。
有兩個服務生正在鋪著舊地毯,然後一個人說著維語,兩個人就上了樓。我和長風趁這空檔趕緊來到了吧檯。長風用手摸著,然後試了試,再摸再試。終於,吧檯的桌面向兩邊移動了。露出一個黑乎乎的大洞,並不能看清裡面有什麼。長風示意我跳下去。好吧,秉著敢於犧牲的精神,我雙手按住吧檯的兩邊,翻身跳了下去。剛著地,就見長風也跳了下來,同時把吧檯的桌面合了起來。
當桌面合上的時候,又陷入了黑漆漆的狀態,看來這裡一點光源都沒有。長風開啟手電,先是照了照上面,看看是不是有破綻,然後才環視我們的環境。高度和我想得差不多,這裡應該是個地下儲藏室。房間不是很大,靠牆擺放了一些桶裝酒,瓶裝酒。還有一些箱子,我們也無暇細看。當長風照到一堆小山似的長棒子時候,示意我去拿,我走過去才知道那是火把。拎起一根,上手挺沉,這火把應該是特殊材料製成的,火把上的油脂並不是普通的油脂,火把柄更是堅硬,完全可以做為武器。本想多拿幾根,也只能拿四根,多了就是負擔了。在那些酒堆裡找到一根繩子,捆到一起扛在肩上。這時長風照到了一扇一人高的小門,並沒有上鎖,我們開門出去了。
外面是一個通道,大概有三米多寬。長風敲了敲對面的牆,發出的沉悶聲告訴我們那裡不是空的。上下都是厚實的土層,左面通向遠處,右面則是一個緩坡,是用水泥石子隨便鋪就的。我明白了,鋪地毯是方便駱駝走,而這個緩坡也是為了駱駝設計的。
長風說:“對,就是這個樣子,現在他們應該在上面裝貨物,我們快離開這兒,別讓他們發現我們的蹤跡。”
我相信長風的判斷,於是隨著長風順通道向前走去。大約有十幾米遠,通道就明顯地不平整了。我問長風:“我們要走在前面嗎?”
長風搖搖頭:“這裡面太黑了,我們對路況不熟,如果我們走前面不僅很盲目還要有照明,手電的光得節約著用。如果用火把,會有氣味留下來,所以我們要靠他們帶路了。”
我說:“那怎麼辦,這裡也沒有地方躲藏啊,難道我們要站在這兒等他們來,然後說,一起搭個伴走吧?”
長風笑了:“傻瓜的事你做吧,不是可以隨時躲藏的嗎?”
我不解地問:“躲哪兒,這裡也沒有地方可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