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專門讓男人服務男人的特殊夜店,但是那些都沒用,他的身體就像中了毒癮一樣,深深地被“凰”囚禁了。
所以他現在承受痛苦的時候感覺到的卻是極大的快樂,壓抑得太久而忽然之間釋放出情緒的時候,使他的臉在微笑的時候看起來幾乎是猙獰扭曲的。
彷彿是為他對年的守寡而得意著,為今時今日將重新承受一切而撕心裂肺得瘋狂大笑。
他用力地喘了一口氣後,迫使自己忍耐住不發出嘶啞難聽的叫哭,那麼低沉地緩緩說:“小妖……如果你敢對不起我……我會殺了你,然後把你的每一塊肉每一根骨頭都吞下肚去……”
鴉的器官在身下的人體內順暢地深入淺出,這種激烈性的舉動剝奪著大腦的意識,讓他完全沒有聽清連相柳在說什麼:“相柳……你說什麼?”
“我說……”連相柳又大大地吸了一口氣,發出廝磨的粗喘,“讓我這麼痛的人,如果背叛我……我不會放過他!”
“……你說什麼?你……在說什麼?”鴉爬下去,掌心摩過連相柳熱汗騰騰的背,在脊椎骨上親吻。
連相柳嚥了一口氣:“……算了,沒什麼,你專心做吧。”說完,便把臉幾乎埋入被褥中。
“嗯……”鴉彷彿像是陷入夢境般,沉沉地應了一下,而後猛地抽 插了幾下,在對方體內宣洩了。
那一瞬間,兩人都發出了長嘆,連相柳的身子很快就癱軟了下去,鴉輕輕地托起他的腰:“起來。”
“……什麼?”
“起來,相柳。”
“不行,我累了……”
“起來嘛。”
“……你,真是的……想不到你原來是個那麼慾求不滿的傢伙嗎?”
忍著陣陣痠疼的腰,連相柳撐著手翻身過來,嚥了口氣,粗喘著吃力地問:“還要?”
鴉露出了一個青澀的笑容,連相柳既而皺了下眉,拽起一把鴉的頭髮,咬牙冷笑:“喂,照顧我下,後面真的不行了,幫你口 交如何?”
鴉笑了笑,雙手扶著連相柳的膀子輕輕推了推:“坐好,腿稍稍分開些。”
連相柳臉上拂過一陣尷尬,別過臉去照做了。
鴉慢慢地爬上他的身體:“某個朋友跟我說呀,自己爽夠了也要對對方負責,不然就是比人渣還人渣……”
他伸出舌尖在連相柳耳廓上半挑逗又半俏皮地舔了下,輕輕地笑:“我烏鴉做人一向厚道,絕對不會幹出只讓我的小受伺候我爽了,卻不對他負責的渣攻行為。”
“……你那又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朋友?”
“嗯……反正是個不錯的人就是了,可惜……”
鴉做了個大大的深呼吸,然後搭靠在連相柳的肩膀上,稍稍抬起臀部。連相柳很快感覺到發生了什麼事,鴉自己往他的男性 器官上坐了下去,已然硬 挺的根深深地扎入,在被緊緊包裹的同時,似乎更為猖狂的膨脹起來。
鴉的口中不由自主地逸出一聲低沉的呻吟。
“……小妖!”連相柳錯愕地連忙扶住鴉,要不然,在坐到底的時候,鴉的身子已經完全脫力地虛軟得要倒下去了。
而現在,鴉正有些微微顫抖地橫掛在連相柳的半邊膀子上,連相柳把他扶起來了一先,讓他靠在胸膛上:“小妖……你……不要這樣!”
“我是好人吶……”鴉把臉埋進連相柳的懷抱中,像柔軟的毛茸茸的小動物依偎似的動作,秀髮間露出耳朵尖,勾起嘴角笑了笑,而後好像是支撐不了去包容有些巨大的器官,同時又有點害怕似的,不住地低喘起來。
連相柳皺了下眉頭,低頭去捧住鴉的臉,在發頂上溫柔地淺吻,嚴肅而深沉地低語:“到底你是小妖精,還是蠢貨呢……”
“是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