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開!”
夙不知道自己在罵些什麼,他被吏昂足足超過九十公斤的重量壓得幾乎胸骨都要碎了。掙扎起不了一點作用,只會變成頂撞之後骨骼脆弱的呻吟和疼痛!
吏昂三兩下就扒掉了他下身的衣物:“嗯,這麼多年,你罵起人來更帶勁了,夠辣夠味道。”
“他|媽|的,老子咒你祖宗十八代下地獄,炮烙!刮骨!下油鍋!!!!!!!”
“你的意思是,包括我早已不在人世的姐姐生的兒子嗎?我們叔侄倆都承蒙你關照啊。”
夙怔了一怔,被迫後仰到底的腦袋壓在床板上隱隱作痛,視線只能盯著床槓上自己被扣死的手,以及那隻扣死他的,筋腱清晰肌肉發達的手臂。
“該死的……別碰我!別碰我!不要……”聲音卡在喉間,逸出幾絲失調的乾笑,像鋸子鋸木頭一樣尖利刺耳,似乎發出這種聲音的人已經快要瘋了。
兩根手指粗暴地捅開了他的密 穴,快速到達深處,同時也像是抽乾了他身體裡的血液,力氣一下子全部漏光了。
吏昂一邊玩弄,一邊卻好像若無其事,只是個坐在他身邊的朋友那樣談笑風生:“我早跟你說過,連自己的身體都保護不全的人,有什麼資本命令別人?要拒絕我,就要有足夠的力量,七戒,還要我再教你一遍嗎?”
在身體裡恣意攪動的手指帶來隱隱的神經疼痛,夙乾渴的不能抑制地開始喘息,裸 露的胸膛雖然沒有冒出一絲汗,在空氣裡瑟瑟發抖時卻也顯得異常情 色。
“我記得,教官大人!”夙咬牙切齒,剋制著痛苦,嘶啞的聲音卻又不小心洩漏出哭腔。
這一聲雖然兇狠,音質卻甜美得令人彷彿嗅到了花香,吏昂被挑起了更濃的興致,俯下身咬著夙薄薄的耳垂,用低沉渾厚的男低音輕柔低語:“再叫一聲。”
夙因為腰部被帶動著扭了一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教官……大人!”
“感情豐富一點。”
“……教官大人!”想要快點掙脫囚禁的夙,逼不得已地調整了語氣。
“呵呵呵……乖。”
吏昂忽然用力拉扯住他的頭髮將他腦袋固定住,往脖子上瘋狂啃咬,不多久,雪白的肌膚上便佈滿了青紫不一的淤痕,鮮豔惹眼,無不顯示著吏昂飢渴如牛的情 欲。
“七戒,我以為這幾年你會變得更強,你那種堅韌的意志到哪裡去了?你本來,是一件多麼完美精緻的殺人武器啊,完美得讓我想把你冷凍在冰櫃裡,那樣你就不會變老……”
“……那你為什麼不那麼做!”
“雖然不會變老,但也不是活的了……那樣的你,我只能看著卻碰不到。”
吏昂深深地咬住了脖子上隆起的喉結部分,就像會用牙齒直接咬斷喉管一樣。
夙想說點什麼,但是伸入身體裡的手指又加了一根,粗暴的舉動讓他只能發出軟弱的呻吟,還有來自身體對於欲 望宣洩的那種本能的快感,喚起了曾經被調 教過的一切記憶。
“我遲早會再殺了你!!”他用盡全力喊出的聲音,卻也只是氣若游絲的啜泣。
吏昂卻欣然笑道:“是嗎?在這之前,你好像先要確保你不會在這張床上,死在我手裡!”
話音遏止,吏昂猛地挺身甩了下一簇長髮,大大地呼喝了一口氣:“挺住啊,七戒,你看我有多久沒拿你發洩了!”
“……輕點!拜託!”
“……啊,我會盡量注意,不弄死你。”
沒有緩衝的時間,吏昂分開夙的雙腿並且高高抬起來,終於真正地捅進了他身體裡。夙心裡冷笑,這個男人還算是知道要做一下前戲的,雖然那幾根手指不分輕重的攪動已經讓他痛不欲生!
然後,他只能跟著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