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吱,吱吱吱。”嗅嗅見狀,不安的吱叫著,一雙大大的猴眼瞧瞧天愛、再瞧瞧聶長天、又瞧迴天愛,似乎拿不定主意該不該幫忙?
“叫它走開!”聶長天原本冷冽的眼神在瞧見了天愛除了胸前纏繞的白布外,幾乎上半身完全赤裸的冰肌玉膚時,變得熾烈火熱,鉗制她雙手的鐵臂也放鬆了勁道,溫熱的呼吸吹拂在她耳畔,天愛被體內突生的虛弱嚇到,駭然的瞪向聶長天,不明白他對自己做了什麼?為什麼她會像突然沒了骨頭?
“吱吱吱,吱吱吱。”察覺到主人的不對勁,嗅嗅終於決定了護主行動,爪子一伸,就往聶長天俊臉上招呼去。
聶長天放開鉗制天愛雙手的左手,輕輕一甩,便將跳到身上的嗅嗅給甩離了五、六尺遠,然後,他雙手並用的很快解除了天愛身上的束縛,釋放了她的柔軟,也幾乎焚燬了他的自制。
“再給你一次機會,是誰派你來的?”入目的雪白上找不到代表純潔的一點殷紅,更加深了聶長天的疑心,同時他心中更湧起一陣狂怒,為了她曾將自己給過別的男人的想象。
“我真的不懂你在說什麼?”天愛皺眉忍受他加諸在她臂上的壓力,這男人手勁還真不是普通的大,她的手臂肯定會瘀青一片了。“你弄痛我了。”
天愛對自己赤裸著上身的處境不在乎且習以為常的態度,更加惹怒聶長天,他恨恨的捏了她胸前一把,聽她痛撥出聲,才滿意的冷笑,酷寒的聲音和眼底的熾熱形成強烈的反比。
“不管是誰派你來的,我都要你。但是,我保證決不會讓你有機會竊取軍機,因為從現在起,除了陪我上床,你的一舉一動都將受到嚴密的監視。”
他在她身上游移的雙手讓天愛根本聽不見他的任何話,只覺得在他的手經過之處,她的肌膚像被火焰點燃一般,滾燙而且灼熱,她攤軟在他懷裡,無助的渴求更多。
她祈求的眼眸一對上他,他立刻狂猛的佔有她微啟的紅唇,他的舌長驅直入她的口中,霸道的索取她的甜蜜,堅持著她給予響應。
天愛先是無助的任他予取予求,然後,熱情的天性很快的學會他的方式,並且響應得毫無保留。
他們的吻愈來愈熾熱而且深入,天愛整個人緊緊依附在聶長天身上,他的一隻手放在她的胸前撫弄,另一隻手則伸進她衣服的下襬由下往上愛撫她的腿。
“吱吱吱,吱吱吱。”嗅嗅的叫聲喚醒了沉迷在熱情迷霧中的兩人,聶長天猛然放開她的唇,呼吸急促的瞪視著天愛,不敢相信她竟然讓他忘了他們身處在隨時會有人經過的迴廊,他差點在這裡要了她。
“該死!”他痛恨她對她的影響,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讓他如此失控。
天愛撫平體內熱情的騷動,方始回魂,聽到的竟是這句咒罵,不覺瑟縮了下。
“把衣服穿好。”聶長天推開她,粗暴的下命令,他甚至不敢再看她,除了上身赤裸,此刻,她衣服的下襬也被他卷至腰間,褲子也被退下,露出一雙雪白玉腿。聶長天,極端的忿恨自己屈服於對她的強烈慾望,面色難看的拂袖而去。
天愛默默的整理好衣衫,收好長長的布條,神情是受到傷害的落寞。她不懂在彼此分享了親密的愛撫和親吻後,為什麼他會突然惡臉相向?
是不是她做錯什麼了?
“找到人了嗎?”
“找到了。”
“人呢?”
“在聶長天此地的別館裡。”
“是聶長天的人?”
“不,不是,據別館的下人所言,人是剛巧被聶長天給救回去的。”
“不管是不是聶長天的人,既然聽見了我們的秘密她就非死不可。如今他在聶長天身邊,滅口更是刻不容緩之事,否則讓聶長天得知我們的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