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的呢喃著她的名字。
若離驚恐的尖叫,卻被雲軒冰冷的雙唇奪去了聲音,他緊緊的抱著若離的身子,強悍粗野的吮吸著她口中芬芳,霸道且癲狂,孟浪的幾乎讓若離昏厥過去
痛若離掉著眼淚企圖掙脫他的懷抱,他的吻讓她感覺自己會死,那種被陷進泥潭的恐懼一直都環繞著她的身心,可是雲軒的幾盡瘋狂的吻著她,無論她如何錘打他的身體,她亦是不放開
許久之後,他終於放開了她的唇,氣喘吁吁的望著她那張因無法呼吸而變得蒼白的面容,一手扣住她的腰,將她緊貼著自己,一手托住她的頭,將她的身子壓向自己的懷抱
忽然,他一手將她抗在肩頭上,大步走向了‘忘生川’,不顧她的掙扎與驚恐,將她放在地上,抱緊她的身子,指著下面穿流不襲的激流,邪寐殘忍的道:“若兒,我們從這兒下去,從此以後歐陽明日便會從我的身體裡撇開,我們在一起,永遠的在一起”,說著,他不顧若離的尖叫與掙扎,硬是抱著她跳下了懸崖
“不不要”若離從床上掙扎著醒來,竟已是滿身汗水,若矽見她醒來,連準備倒水的杯子都滑落在地上,趕忙衝到床前扶著大汗淋漓的若離,不停的問:“怎麼了若兒,怎麼了?”
若離聽見哥哥的聲音,這才從驚恐中收會了自己的意識,抬頭看了看周圍,竟是躺在自己房間裡的公主式小床上,懸在心頭的一顆心終於落下沉重的閉上了雙眼
一場夢,竟然做得這般累若離再次閉上了雙眼,感覺到哥哥在為自己擦汗,她迷糊中呢喃道:“哥哥謝謝你”
若矽的手一僵,隨後無奈的笑了起來,他執起若離的雪白青蔥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唇邊親了一下,小心的靠近她的耳邊,輕聲的呢喃道:“若兒哥哥喜歡上你了怎麼辦”
若矽的話,若離沒有聽見,可是站在門口的安尼卻聽見了,她臉色蒼白的捂住自己的嘴巴,眼中的淚頓時啪啦啪啦的掉落在地上,無聲的躲進了隔壁的廚房中哭泣起來
安尼顫抖著抱著自己的身體,無聲的嗚咽著,其實她一直都知道若矽對自己妹妹的感情是不一樣的,否則在三年前,若矽也不會在酒吧將自己灌得爛醉之後,隨便走到她面前將她拉進了包房內來了一次一夜情,然後說什麼都要逼著自己負責的將她帶回家裡給她的妹妹看
可是,她萬沒有想到,若離卻因為她的到來而做了三年多的植物人可是這三年,她活得更加的痛苦,因為每每深夜時,若矽都會抱著她的身子不住的需求,而口中卻喚著‘若離’。
一對親生兄妹卻有了超越兄妹之間的感情而她則成為了這場不倫之臉的犧牲品一個隨時都可以為了消除他心頭對失去妹妹恐懼的男人的一個發洩工具
另一個時空,諾大的龍床上,一個俊美的男子驀地吐出了一口鮮血,他一隻手撐著自己的身子,兩片薄唇上殘留著血跡的鮮紅,一雙赤紅的雙眼被思念折磨的幾盡癲狂,手一抖,他頹廢的倒下在床上,明黃色的被褥被他緊緊揪在手中
“如果你在如此強硬的進入她的夢中與她相見,終有一天你會灰飛湮滅”一旁,擰著眉頭的歐陽無情冷漠的說,指尖一彈,手中的金線‘譁’的一聲,環住了若離的經脈
劍眉一動,俊美的面容帶著幾分擔憂,將金線收回手中,依舊淡漠冷然的坐在金玉九龍上,面無表情的瞥向躺在床上的雲軒,冷淡的雙眸中帶著幾許怒意。
雲軒轉頭望著歐陽那張微微發白的俊美容顏,嘲諷的嘴角彎成了迷人的弧度,可是這一動,卻又讓自己咳出血來,但他卻豪不在意,低沉的嗓音滿是迷惑人的沙啞:“說我你不也一樣麼?”
冤孽終究是冤孽雲軒本與歐陽無情前世就是一體雙面的人,身在同一具身體裡的兩具不同的靈魂,人稱‘雙子’。
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