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頭,關切地問道:“郡主,您這是怎麼了?若是那文必正有半點不敬之處,待奴婢過兩天傷勢好轉了,便先去取了他的狗命來!”
天香見晗冰如此維護自己,且說得煞有介事,竟又忍不住地笑了出聲來,將自己溫軟的小手搭在晗冰的手背上,搖著頭言道:“瞧你,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殘暴,動不動就要取人性命。”
晗冰雙頰一紅,自己也不禁笑了起來,低著頭小聲嘆道:“奴婢是怕郡主寬和,倒縱容那些小人們。”
晗冰忠心護主,讓天香分外感動,天香決定唐凱下毒一事暫且不向晗冰提起,免得她氣憤,並且命人將晗冰移至自己的閨房養傷,以方便自己親自照顧她。
安頓好了晗冰,天香又命櫻紅借找尋駙馬的機會打探開倉一事的進展。結果櫻紅回來稟報郡主,那八府巡按被駙馬爺一頓唇槍舌劍,拒之門外,開倉一事暫時擱淺。天香一聽,甚為失望。無奈地頻頻嘆氣。
而此時,巡按一行人已回到了官家驛館。段逍遙正帶著文小寶在他的房間裡玩耍,羅鎮虎、段天廣和白玉嬌一起在文秀的屋中焦急地等待訊息。
文秀和劉飛一進門,一身淡紅色長裙的白玉嬌便迎了過來,詫異地問道:“咦。不是說要去開倉嗎?怎麼這麼快就都回來了?”
段天廣和羅鎮虎也都關切地圍攏了過來。但見眾人回來都沒有個好臉色,兩個人交換了一下眼神。都沒敢像白玉嬌這般大膽地貿然相問,但心中已然都有預感。
文秀垂頭喪氣在圓桌前一坐,捲翹的睫毛遮住了她失落的美眸。硃紅的小嘴撅得老高。手肘往桌上一搭,虎口抵住了太陽穴,四根玉指架在額頭髮髻之處,口中低喃著:“哎。我們是大敗而歸啊,真是丟人。丟人啊,唐凱這個混蛋……”
白玉嬌聽得稀裡糊塗,但看著秀秀如此受挫的樣子,便也能推測出個大概。她柳眉一皺,杏眼中已流露出幾分憂慮,心急地轉頭問一旁的劉飛:“我說,師爺啊,這……這到底怎麼回事呀?我可是真正的巡按夫人,你們有什麼事情可不能瞞著我。”
劉飛懶洋洋地在角落裡一坐,抬頭瞟了一眼白玉嬌,重重地一聲長嘆,搖頭不語,只向著李皓軒一擺手,讓他到屋外把守。皓軒會意,轉身出了房間,帶好房門,細心守在門口。
這時候,白玉嬌已經急得在屋中團團轉,用自己的手背輕輕擊打在另一隻手的手心兒上,沒敢去招惹一言不發的秀秀,卻口無遮攔地向著劉飛抱怨道:“這可真真是奇了,如何去了一趟王府回來,便一個個都成了啞巴?”
羅鎮虎也忍不住上前一步,心急如焚地問道:“師爺,這放糧一事到底如何,您就和我們說說吧。”
劉飛無奈地環視了一下眾人,也偷眼看了看依舊低著頭、一籌莫展的秀秀,這才簡單地講述了王府之行、潞安王竟稱病不肯露面一事。
白玉嬌聽完氣憤不已,一手已不知不覺地握成了小拳頭,重重地砸在另一隻手的手心兒裡,撇著嘴湊到劉飛身邊搖頭晃腦地責怪道:“哎呀,我說師爺啊,他說有病那便是有病了?這明明是騙三歲小孩的把戲,你們如何能信?”
劉飛氣惱白玉嬌說得輕巧、信誓旦旦,心中略有不滿,但並沒有表露出來,只假作恭敬地一探身,語氣謙和地請教道:“哼哼,文夫人,不信又能如何呀?”
“呃……”白玉嬌這下被劉飛問住了,一時張口結舌、無言以對,白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