賠禮了。”說著,秀秀面帶歉意,深深一躬。
何大川受寵若驚,滿臉通紅地忙擺手言道:“哎呀,文大人。您真是折煞下官了。昨晚,都是下官一時疏忽,才讓那賊人有機可乘,差一點就害得大家功虧一簣啊!下官實在是慚愧、慚愧啊!”
文秀一聽此言,忍不住抿嘴一笑,連身後的白玉嬌都不禁抬起玉腕,用袖籠掩飾著自己的那點嘲笑。昨晚之事,她早就讓李皓軒一五一十地講給自己和小寶了。
何大川見狀,更是尷尬不已,連頭都不敢抬一下了。
劉飛輕嘆了一聲。眯著眼睛瞟了秀秀和白玉嬌語言,乾咳了幾聲,滿臉堆笑地寬慰道:“何大人。您何必如此自謙呢?此次能夠擒住那淫賊,多虧知府衙門眾侍衛團結一心,方可得勝,巡按大人定會稟明朝廷,為何大人您請功的!”
何大川一聽這話。嘴角抽動了幾下,慚愧地搖著頭,說道:“哎,下官有何功勞呀?還不是權杖著文巡按聰敏過人啊!”
聽到何大川如此誇獎自己,文秀頓時心花怒放,一雙美眸笑得如彎月一般。洋洋得意地朝著身旁的劉飛和白玉嬌他們一挑眼眉,驕傲而神氣。
劉飛一見秀秀如此傲氣,心中暗道:這丫頭。不要得意忘形就好了。
而白玉嬌一見文秀這般得意,心有不甘,故意高聲清了清喉嚨,搖曳著腰肢款款踱出幾步,背對著文秀。輕抬玉臂,用纖纖玉指微微託了一下梳理得平滑整齊的髮髻。朱唇輕啟,側目用眼角的餘光不屑地瞥著秀秀,鶯聲燕語一般言道:
“何大人啊,您這麼說可就不對了。此番擒賊,難道就只有她文必正一人的功勞不成?”
何大川見巡按夫人言語間似有不滿,忙探身問道:“哦?文夫人有何高見?下官願聽其詳。”
白玉嬌深深吸了一口氣,水蔥一般的手指整理著鬢角的一絲秀髮,笑盈盈地答道:“小女子以為此番擒賊,乃是大家的功勞,人人都有份的。”一邊說著,玉嬌一邊用點指著眾人。
何大川一聽此言,自然是心中歡喜,那臉上立刻顯出了幾分微笑。而文小寶聽了,立刻跑到了孃親的身邊,拉著白玉嬌的衣裙,奶聲奶氣地問道:“娘,娘,既然大家都有功勞,那有小寶的功勞嗎?”
白玉嬌俯身攬住了小寶,在他的小鼻頭上輕輕一刮,柔聲言道:“那是自然的了,那淫賊之所以會上鉤,還不是咱們娘倆的好演技,騙過了那‘一品香’的老闆娘,讓她以為咱們當真是去‘一品香’買繡品而已。”
文小寶聽得似懂非懂,但聽到母親說自己也是立下了功勞的,喜不自勝,拍著兩隻小巴掌在屋子裡又蹦又跳,興奮不已,竟還不時在地上翻幾個跟頭呢。
看著小寶如此可愛,眾人皆忍俊不禁。何大川輕嘆了一聲,轉頭望著文秀,滿心敬佩地言道:“下官無能,這半年來都未能擒住此賊。而這一次都是仰仗文巡按的錦囊妙計,讓文夫人和公子陪著小女佯裝逛街,這才使得那賊人掉以輕心,落入陷阱啊!”
白玉嬌見何大川依然對秀秀讚不絕口,於是嘴角一撇,假裝狠狠白了秀秀一眼,便轉頭專心照看小寶,再不搭理她了。
文秀羞得雙頰緋紅如桃,也自知方才自己有些再過得意忘形了,她穩住情緒,低眉言道:“其實這都是劉師爺足智多謀、思慮周全,讓本官閨房之中假扮何小姐,這才最後引得那淫賊現身,讓咱們抓到了個現行!”
說到此處,文秀故意向著劉飛左眼一眨,遞去一個讚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