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交出來,這都是他的意思,我只是一個傳達者而已,冼家未來在新羅如何,人家一言定生死。”
“金銀不是問題,但是礦脈的問題可不可以商量商量?”老婦人說道:“您也知道的,我們冼家在新羅沒什麼大本事,全靠這條礦脈養活著一家人呢!”
“這個我說的不算。”洪志哉嘆了口氣,道:“從人家登陸新羅開始,新羅未來二十年的礦產開採,都是人家涼州的了,二十年後我們才能收回。”
“殿下,能不能安排我見一見這位大人物?”老婦人說道:“我想我能和他談一談,也許有不一樣的結果。”
“可以。”洪志哉想了想,說道:“先準備一些金銀吧!也算是給人家的見面禮不是,總不能空手過去,您說對吧!”
“您說的有道理。”老婦人笑著說道:“這一次,多謝殿下了,您的恩情,我們冼家記下了,若有日後,我們定當報答。”
“報答就不必了。”洪志哉說道:“未來會如何我也不知道,還是先解決眼前的事吧!”
“那殿下休息片刻,老身這就安排。”老婦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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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要給啊?”冼易通這個時候走近了老婦人,說道:“若是這次給了,下次他在開口怎麼辦?”
“人家馬上就要回大楚了,哪有時間跟你在這磨磨嘰。”老婦人看著自己的夫君,搖了搖頭,道:“人家這就是一錘子買賣,你老老實實的給了,人家拿了銀子開開心心的就走了,你不給人家就換一心放心來拿,可人家換的這種方式,不是我們冼家能夠承受的,你明白嗎?”
老婦人對冼易通說話的語氣,越聽越像是爹孃跟自己的兒女說話,那份耐心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那他要的也太多了。”冼易通說道:“這是要把我們冼家的根基挖斷啊!”
“人家沒親自來,就說明這件事有的談。”老婦人繼續耐心的解釋道:“若是人家親自帶著兵來到府上,那就不是來談的,那就是來拿的,更何況金銀也好礦脈也罷,那都是身外之物,若是人沒了就什麼都沒有了,冼家都沒了,你留著金銀礦脈還有什麼用呢?”
“行了,這件事你就先別跟我爭執了。”老婦人又嘆了口氣,道:“趕緊叫人準備金銀吧!明天我親自去一趟,和那位大人物談一談,只要能談就有轉機。”
“殿下,您受累在府上將就一晚,明天一早咱就帶著禮物去看望這位大人物。”老婦人又看向了洪志哉說道。
“我就不休息了,我這邊還有很多事要做。”洪志哉趕緊拒絕道:“尤其是崔家人我還沒抓乾淨,明天天明我再回來,和您一起去軍營,可好?”
“既然您要忙,那老身就不留你了。”老婦人說道:“明天,就麻煩殿下您了。”
“好。”洪志哉點了點頭說道。
洪志哉就離開了,他該做的都做完了,剩下的就看冼家人自己的了。
洪志哉離開之後,老婦人走過去將冼夏嵐扶了起來,看了看那張腫脹的臉頰,嘆了口氣,道:“你說你到底是怎麼想的?最開始非要嫁給崔明淹,家裡這麼勸你都沒勸住,現在好了,嫁過去幾年成寡婦了,你又把主意打到了路朝歌的身上,你知道那位是什麼人,你就敢往上貼?”
“娘,我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冼夏嵐哭著說道:“我只是想給冼家找一個靠山。”
“靠山可以有很多,但不能是路朝歌。”老婦人說道:“若是你能預測到所有事的結果,那你可就不是你了,這件事之後,你也長點記性,別什麼主意都能想的出來。”
“知道了,娘。”冼夏嵐抹著眼淚道。
“行了,去休息吧!”老婦人說道:“易通,趕緊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