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殺了。”
鄭洞國順著老嫗指的方向看了過去,一個跪在那裡瑟瑟發抖的亂軍,鄭洞國安撫了幾句老嫗,來到那名戰兵面前,道:“大娘,您看看清楚了?”
“對,就是他。”老嫗惡狠狠的說道。
“來人,把他給我架起來。”鄭洞國冷冷的說道:“這樣的人砍頭太便宜他了。”
幾名戰兵將那亂軍架了起來,掛在了一個木樁子上,鄭洞國抽出戰刀,來到那名亂軍的面前,道:“你既然敢害人家姑娘清白,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說著,一刀斬在了亂軍的腳腕處,一支腳掌落在了地上,那亂軍雖被堵住了嘴,可劇烈的疼痛還是讓他拼命的掙扎了起來,那一雙眼睛瞪得很大,彷彿隨時都能從眼眶中噴出來一般。
鄭洞國看著另一隻腳,揮刀再次砍了下去。隨著亂軍的不斷掙扎,腳掌和小腿分離了開來。
兩刀就是兩個腳掌,讓圍在周圍的百姓傳來了一陣一陣的驚呼之聲。
老嫗看著那人的雙腳被鄭洞國斬下,頓時淚如雨下,她活到這個歲數,本來已經沒什麼期待了,就想著一家人和和美美的過日子,可民亂卻讓她失去了原本的平靜生活。
路朝歌若是在這裡,肯定會給自己幾個大嘴巴子,蜀州道的民亂雖然之前一直都存在,可自從錦衣衛參和進來之後,才變得越發嚴重。
可路朝歌最多就是給自己幾個嘴巴子,更多的他就不會做了,即使他知道這裡面有他的責任,他會自責但絕對不會後悔,他要的是天下百姓都可以安居樂業。
那亂軍最終被鄭洞國斬下了四肢之後,因失血過多而死,老嫗坐在了地上嚎啕大哭,可能是因為自己親人大仇得報而哭,也可能是因為未來沒有了依靠而哭。
隨著老嫗主動的站了出來,更多的人站了出來,跪在下面的亂軍基本上都是十惡不赦的主,鄭洞國也不客氣,讓人全都砍了了事。
盧輝升站在高臺上,看著臺下那滾滾人頭,嘆了口氣,他知道自己已經沒的選了,若是不跟涼州道的這些人站在一條船上,那等著他的就是一些亂七八糟的罪名按在他身上,然後把他處決了。
還別說,盧輝升倒是看的明白,鄭洞國其實已經給他羅織了數十條罪名,就看他到底識不識相了。
一場公審為涼州道贏得了民心,讓梅縣的百姓知道了涼州道的官都是為民做主的官,讓梅縣的百姓知道了,涼州道戰兵的刀,是為了百姓而揮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