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剛才陳逸打招呼的那個玉器廠的王老,則是笑著搖了搖頭,反倒是也猜測孟老是紫砂壺的主人。
孟老搖頭一笑,“好了,呂老哥,別讓我們再繼續猜下去了,這些老頭子一個個精得跟猴似的,就算猜也猜不到。”
“看來你們都沒有把握住我給的機會,能夠多看一看這紫砂壺,那可是一件難得的事情,而且,你們一個個猜測的物件,都是錯誤的,你們認為只有我們這些老頭子才有可能得到這件紫砂壺嗎。”
呂老看了看眾人,最後指向了依然坐在茶桌旁的陳逸,“現在我來告訴你們,今天的主角,這把紫砂壺的主人,就是坐在茶桌旁的陳逸小友,他的古玩鑑定水平,非常深厚,而且泡茶能力非同一般,可以說是一個天才般的人物,陳小友,站起來讓他們認識一下。”
陳逸笑了笑,緩緩站起身上,面對著眾人,輕輕彎了彎腰,“各位老爺子好,我就是陳逸,呂老話語實在是過讚了,這些也只不過是我的愛好而已,至於顧景舟大師所制的紫砂壺,也是運氣才得到的。”
當呂老指向陳逸時,許多人都只是認為是陳逸那個方向上所坐的人,可是當陳逸真的站了起來,向他們打招呼時,現場除了呂老和傅老以外的所有人,面上都露出了震驚之色,滿滿的無法置信。
他們怎麼也不可能想到,這顧景舟送給吳湖帆的紫砂壺,竟會是陳逸這個年輕人的,哪怕他們能想到會是黃德勝的,也不可能想到是陳逸的。
看著陳逸,玉器廠那位王老怎麼也不相信,這個可能價值千萬的紫砂壺,會是陳逸這個他之前根本不放在眼裡的人所擁有的。
在玉器廠門口,看到陳逸是嶺州玉雕的人,他面上露出不屑,剛才,當陳逸與他打招呼時,他同樣如此,可能現在,之前那個他看不起的人,卻是一躍成為了今天的主角,擁有著顧景舟所製成的紫砂壺,他內心唯一所產生的想法,那就是這絕對不可能。
比起王老來,孟老也只是有些驚異而已,之前他十分的懷疑陳逸,現在沒想到他竟然擁有紫砂壺。
此時此刻,聽到了呂老的話語,看到了陳逸站起來向他們打招呼,坐在孟老旁邊的黃德勝眼睛瞪得滾圓,他就算相信老鼠會下蛋,也不會相信,是這個在他收藏室裡,買了五本破書的人,會是在古玩市場淘到顧景舟紫砂壺的人。
如果不是現場這麼多人,如果不是在呂老家中,他會直接大喊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一個水平低下的小子,怎麼可能獲得這件紫砂壺。
可是,如果這是真的怎麼辦,黃德勝腦海中變得一片混亂,想起自己之前對陳逸的嘲笑,看著陳逸時,他的目光中忽然露出了懼怕,如果這是真的,以陳逸這個紫砂壺主人的身份,一句話就可以讓他滾出品茶大會,從此更加會受到眾人的嘲笑。
大部分人心中的想法,匯成一句話,那就是不可能,陳逸如此一個年輕人,怎麼可能獲得這一件顧景舟的紫砂壺。
“陳小友,看來很多人都對你是不是紫砂壺的主人產生了懷疑,那麼現在就把屬於你的紫砂壺,從櫃子裡拿出來,讓他們目睹一下這消失已久的吳湖帆壺。”看著眾人面上的表情,呂老笑了笑,然後對陳逸說道。
陳逸點了點頭,這些人面上的不相信,根本不會給他造成任何的困擾,他來到旁邊的櫃子中,將自己的箱子拿了出來,“陳小友,把你箱子裡幾件東西都拿出來吧,我們先欣賞古玩,然後再品茶。”這時,呂老在一旁說道。
待到陳逸將箱子拿到了茶桌旁邊時,呂老笑著走到了陳逸身邊,詢問了一下,然後首先拿出了他所畫的那一幅畫,將其放到了一旁的木桌上,“各位,這就是由陳小友在前幾天所畫的一幅溜鳥圖,正是因為這幅畫,我和傅老才能夠與他恰巧相遇,咦,陳小友,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