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之前對陳逸充滿著欣賞,那麼現在,他對陳逸則是充滿了濃濃的好奇。
開著汽車,一路急駛,很快來到了袁老居住的別墅之中,其他人或許需要檢查一下,可是對於陳逸所開的汽車,別墅門口的那些守衛,卻是直接放行透過,這可是袁老親自下達的指示,他們自然要嚴格的遵守。
在停好汽車後,旁邊卻是響起了一聲熟悉的叫喊,“小師弟,你也來得這麼早啊。”陳逸扭過頭一看,正是楊其深,他曾記得與楊其深打招呼說要來參加袁老壽宴時,楊其深也是表示會來參加。
畢竟他現在就在嶺州,與袁老也曾有些一些接觸,於情於理,都應該來拜訪一下。
對於陳逸來參加壽宴,他自然不足為奇了,畢竟沈羽君是袁老的弟子,而陳逸代表高存志來拜壽,參加壽宴,很是正常,不過對於陳逸與袁老之間的關係,楊其深卻並不知道。
而在楊其深的身旁,則是站著沈羽君的師兄,方文博,看他們的方向,似乎正準備進別墅之中,以楊其深的身份,自然值得方文博親自來送。
“楊師兄,你也來了。”陳逸不禁笑著說道。
“楊,楊叔叔。”看到楊其深,沈羽君遲疑了一下,然後開口說道。
“這輩份亂的,算了,各交各的吧,沈姑娘,你好,小師弟,這位是……。”楊其深看了看沈羽君,不禁搖頭苦笑了一下,以沈羽君的輩份,確實要喊他叔叔,可是陳逸是他的師弟,與沈羽君又是親密的朋友關係,這實在有些亂。
對於這種情況,他只能不去管了,向沈羽君打了聲招呼,然後看著陳逸旁邊的黃鶴軒問道。
“哦,楊師兄,這是我在古玩城遊玩時碰到的一位繪畫大師,名叫黃鶴軒……。”陳逸向楊其深簡單說明了一下在古玩城碰到黃鶴軒時的事情。
楊其深有些驚訝的笑了笑,敢在古玩城擺攤點睛,並且以五萬一幅出售自己的畫作,實有是非常有勇氣啊,而且看這位中年人氣度平和,應該不是騙子之類的人物,“黃先生,你好,我是陳逸的師兄,楊其深,你在山上學畫,想必生活十分悠閒吧。”
“楊先生,你好,山上學畫,自力更生,談不上悠閒,倒是讓人體會了生活的不易。”黃鶴軒笑著說道,在社會之中,只要有錢,差不多什麼都可以買到,可是在山上,他的師傅下山之時,卻是從不帶任何的食物,只是憑藉他們自己的力量,在山上自力更生。
“黃先生,如此才是真正的山野畫家,從你的氣度上便可以看出。”楊其深不禁一笑,現代社會,有些畫家在山上呆了一個月,吃喝都由專人去送,也能稱得上是山野畫家,簡直是可笑。
黃鶴軒微微一笑,“楊先生,客氣了,看你同樣氣度不凡,想必是同道中人。”
“哈哈,黃先生,說是同道中人也未嘗不可,我是搞古玩鑑定的,都是文化一道,好了,小師弟,我帶你們去見袁老吧。”楊其深大笑了一聲,他在古玩行和拍賣行業混跡幾十年,看人的本領非同小可,這黃鶴軒表裡如一,絕對是一名山野畫家無疑。
只是想不到他的小師弟在點睛之上,也是有著這般讓人刮目相看的能力,得到了這位黃鶴軒的認可。
陳逸點了點頭,看了看一旁的沈羽君,“方師兄,我帶楊叔叔他們過去吧,你去忙吧。”沈羽君笑著對方文博說道,陳逸他們可以算做是客人,可是她自己,身為袁老的弟子,已然是這裡的半個主人了。
“恩,羽君,麻煩你了。”方文博也沒拒絕,畢竟別墅門口,還有許多人等著他去招呼。
於是,陳逸和楊其深三人,跟隨在沈羽君的身後,向著別墅樓房中而去。
進入到別墅房間,別墅大廳之中,有些忙碌,有些在負責收壽禮,有些則是三三兩兩的聚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