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想阿黃受傷。&rdo;慕寒夜從中取出一瓶，然後將其餘全部丟到一邊，&ldo;用這個。&rdo;

黃大仙突然就有些後悔。

但慕寒夜顯然不會給他後悔的機會。

趴在柔軟的熊皮上，黃大仙全身泛起小疙瘩，很想一死了之。

慕寒夜卻很是耐心，直到將那處全部塗好藥膏，才緩緩用手指探路。

黃大仙手上爆出青筋，顯然在做極大忍耐。

不僅是身子上的，還有心裡的。

&ldo;阿黃。&rdo;慕寒夜哄他，&ldo;放鬆一些，不然會受傷。&rdo;

黃大仙耳邊一片嘈雜，只知道他在說話，卻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見他一直很僵硬，慕寒夜低頭，用舌尖掃過他後腰的弧度，而後緩緩向下，在白皙臀瓣遊走。

黃大仙眉頭緊皺，本能咬住被角。

雖然很想聽他的聲音，但慕寒夜也不想太過勉強，第一次難免有些害羞，不想叫出聲也是理所當然。

更何況身下這個人，也還沒有完完全全接受自己。

慕寒夜笑容有些苦澀，卻還是自私地不想停下。在終於進入那柔軟所在時，兩個人都悶哼一聲，黃大仙眼眶發紅，覺得身體被利刃撕裂一般。

&ldo;小遠。&rdo;慕寒夜心疼親親他，&ldo;別怕。&rdo;

黃大仙全身虛脫，眼淚猝不及防掉出眼眶。

&ldo;不哭。&rdo;慕寒夜抱緊他，&ldo;我會好好待你。&rdo;

心裡天人交戰許久，黃大仙終是抓住他撐在枕邊的手，疲倦閉上眼睛。

初次歡好，並沒有先前預料那般蝕骨銷魂。不過慕寒夜還是心滿意足，先是替他擦了身子，又細心上完藥之後，便抱在懷裡親了又親。

黃大仙抬頭看他。

&ldo;眼睛都哭紅了。&rdo;慕寒夜與他對視。

黃大仙轉身面對牆。

慕寒夜從身後抱住他，&ldo;我知道你所中之毒的狀況。&rdo;

黃大仙身體一僵。

&ldo;剛一出王城，葉谷主便將所有事情都告訴我了。&rdo;慕寒夜收緊雙臂，&ldo;你放心，我定然會替你找到解藥。&rdo;

黃大仙沒說話。

&ldo;沒人能將你從我身邊帶走。&rdo;慕寒夜幾乎要把他嵌進骨頭。

黃大仙看著牆出神。

&ldo;況且我已經是阿黃的人了。&rdo;見他半天不語，慕寒夜突然嬌羞起來。

黃大仙忍不住回頭看他。

慕寒夜面頰紅潤。

黃大仙迅速將視線轉回牆壁。

慕寒夜委屈，&ldo;阿黃為何不多看兩眼？&rdo;

&ldo;因為你眨眼太快。&rdo;黃大仙用被子捂住頭，&ldo;暈。&rdo;

&ldo;那我可以慢‐‐&rdo;

&ldo;閉嘴。&rdo;

&ldo;……&rdo;

&ldo;……&rdo;

&ldo;還是阿黃想讓我不眨眼？&rdo;

&ldo;閉嘴！&rdo;

慕寒夜熊抱住他，&ldo;阿黃真兇。&rdo;

黃大仙想揍他。

&ldo;但兇我也喜歡。&rdo;慕寒夜美滋滋，&ldo;睡吧。&rdo;

黃大仙發自內心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