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身,倒是我可憐的纖娘多了事,豁出自己去救了人,如今人家倒是又和好了,剩你在這裡忍著傷痛嗎?”
說著放聲大哭!
她哭得內外皆聞,但邵國公夫人眉都沒皺一下,笑如春風道:“這位……”
“這是家父侍妾,姓易,敝家呼為易夫人。”敦遠侯世子婦在旁不動聲色的說道。
邵國公夫人哦了一聲,歉意的與世子婦賠禮,道:“我也不說謊話,從前咱們兩家來往也不很多,敦遠侯夫人生前還在宮裡的宴上見過兩回,你我也認識,旁的人到底見的少,請恕我眼拙了。”
雖然按說慕家這太子妃的孃家與延昌郡王妃的孃家敦遠侯府自來不和,但方才在易氏手裡被弄得灰頭土臉的世子婦這會實在是聽得心懷大暢,真心真意的笑道:“夫人過謙了,也是咱們兩家來往的少,哪裡能怪夫人認不出人來?”
她最後一句話吐字古怪,尤其強調了認不出後頭的“人”字,擺明了是要刺易氏算不得人,至少在邵國公夫人眼裡,她也就是敦遠侯的一個玩物罷了,按照古時妾通買賣的規矩,不好當人看的。
易氏自是大怒,冷笑著道:“邵國公夫人好大的威風與架子,連君侯的嫡長媳也忙不迭的奉承呢!只是韓氏你可也別忘記了,纖娘怎麼說也是你小姑,你當著她的面奉承起來受了她恩惠卻不知道感念的人,沒得丟盡了敦遠侯府的體面,我倒要問你回去之後如何在你公爹跟前交代!”
世子婦氣得一陣暈眩,聽了貼身使女攙扶時俯耳好幾句“世子婦莫要與這等人一般見識”才站穩了,她倒也聰明起來,並不理會易氏,只是含悲帶怒的與邵國公夫人賠禮:“敝家叫夫人看笑話了。”
邵國公夫人一派雍容富貴,微笑著道:“敦遠侯年長,難免偏愛身邊之人,這也是尋常之事,我自然不會計較。”
易氏還要發作,邵國公夫人卻在這時回過了頭,與蘇氏說起了話:“蘇姐姐你看,兩個孩子不懂事,玩笑開過了頭,如今聽著人說卻是連累了歐家娘子,這可怎麼辦呢?”
蘇氏微微而笑,端莊大方:“小孩子家不懂事,本來唸著敏平侯府今兒個辦喜事,也不想從重罰了她們,以免壞了婚禮的興致,可如今既然叫歐娘子受了傷,卻不能不罰了。”就道,“兮墨!”
她雖然是面帶微笑的喚了聲名字,時兮墨卻是整個人都一顫!顯然是極怕這個嫡母,就聽蘇氏簡短道:“回去之後,到家廟反省一年!”
這個懲罰很重了,時兮墨臉上還有被打過的痕跡,淚珠兒在眼眶裡滾來滾去,硬撐著不肯掉下來,哽咽著答了一聲是。
時兮墨被罰,慕空蟬也逃不了,但念著她與時採風的婚期就定在了年底——因為慕空蟬須得早早過門的緣故,華容長公主不得不在前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