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是自己人了,不肯喚他叔叔或都哥哥之類的稱呼,叫他乾爹似乎也很怪異,畢竟年歲差的實在太少了,與我說了好久,才說決定要叫離憂的名字,這樣既不讓離憂尷尬,又顯得親近像一家人,我雖然知道不管他叫離憂什麼,離憂都會尷尬,不過我卻還是點了點頭同意。
確認他們的人走遠後,我這才輕輕鼓了鼓手掌,頓時門口尉遲修和莫清歡兩人無聲息的踏進門來。
“全準備好了嗎?”我看向尉遲修和莫清歡。
“全照主上您的吩咐,都準備好了!”兩人都戒慎的低頭道。
“很好,清歡帶路!”我起了身,輕輕的拂了拂被壓皺的裙襬,然後穿上一雙薄底的繡花鞋,便往外走去。
兩人半點不敢遲疑的跟在我的身後,心裡不由為那個韓諾感覺幾分同情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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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該高興我讓人給他準備的牢房非但不陰暗,也不容易塌陷,更不會被人在頭頂放炸藥,所以也絕對不會有人中途打擾我虐他的雅興。
我走進去的時候,整個牢房都被石灰水刷的很白,連地面都乾淨的可以,整個房間裡除了綁著他的那個十字架外,任何多餘的東西都沒有,甚至連一張椅子也沒有留下,我滿意的點了點頭。
看到我的出現,他似乎非掌聲雷動憤怒,卻又說不出話來,我一看就知道他是穴道受制了,所以罵不出來,“把他的穴道解開!”
我淡淡的哈哈道,既然我人都站在這裡了,就沒想過讓他好過,也更沒有打算讓他有機會活著走出這裡,雖然對於我而言,要對著和自己舊情人相似的臉下手虐他,有那麼一點點主理上的衝擊,但是當我對上他的眼睛,看到那一片黑沉的怨毒和狠辣之後,這最後一點點不忍也煙消去散了,他不是馮駿,所以我不用感覺到愧疚和下不去手,想到當初離憂身上那慘不忍睹的傷痕和印記,我就想要百倍回報給他。
莫清歡也是到昨天的最後一刻同,尉遲修帶著我的命令找到他,要他配合的時候,才知道我這個刑室並不是為他做準備的,既然是為別人而準備,他自然非但不再怕,還竭盡所能的準備佈置的更細緻了。
此刻聽到我讓他解開穴道,他立即佛開韓諾的啞穴。
“沐傾城,你這個JIAN人,你終於來了,有什麼手段今天都使出來吧,我告訴你,我不怕!”韓諾顯然也知道我這麼千里迢迢不殺他,生擒了了他,自然不會是想就這和一刀宰了他那麼痛快,所以他對水離憂做過什麼,顯然也料到我會同樣這樣還報於他,心理準備早就做下了,所以他反倒並不害怕起來。
我冷泠的一笑,任你再怎麼英雄梟雄,碰到那種事,我不相信真能無動於衷,若是無動於衷,我也多的是其他的辦法整治他,所以此刻讓他嘴硬,我反倒半點不怒,因為罵人就代表著一種害怕,人的心理在承受不住某種壓力時,就會有很多想要發洩的慾望,而罵人就是其中比例最重的項,從這一層面來看,韓諾就已經沒有我所認為的那麼‘無懈可擊’了!
“你們是要留在這裡看我如何整治他,不是迴避?”我卻不理會他的叫器漫罵,睥著眼睛看向莫清歡和尉遲修!
兩人遲疑了一會,才異口同聲的道,“屬下等要留下!”
“好,讓人把東西都抬進來吧!”我輕聲的吩咐道。
“是!”莫清歡拓了一個響指,頓時自動的石門發出嘎嘎的響聲,一條長桌,桌腳帶著圓球,被推滾著來到了我的面前,宛如一個小型手術檯,上在整整齊齊的擺放著一系列的工具,簡直比最大型的外科手術的裝置還要齊全,什麼叫專業?這就是專業!
長桌之後是若干個托盤被送了進來,其中一個托盤上面有一條嶄新的皮鞭,皮鞭的長度只有一般鞭子的三分之一,可說是相當的短了,那鞭頭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