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的水離憂道,“的確沒問題!”
“主上,您到底是哪裡難受,您能不能給我一隻您的手,讓屬下為您把把脈?”尉遲修轉而緊張中帶著幾分小心翼翼的面對著我問道。
我沒回答,其實已經在努力的用內力緩解這股突如其來的痛苦了,水離憂抱著我的手,收的好緊好緊,讓我知道,我這樣估計把他嚇到了,好不容易緩過一口氣後,我連忙道,“離憂,尉遲,你們不用擔心,我沒事了!”
“清塵,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突然間?”水離憂生怕我是為了讓他安心,而故意騙他說已經不疼了,那盯著我的眼神如同控測儀般,一動不動的觀察著我的每一個表情,讓我又好笑又感動。
“我也不知道,似乎這個東西觸動了我某些回憶,卻又任我再怎麼想,也想不出任何蛛絲馬跡,只覺得腦袋有被針扎般的痛苦,尉遲修,你是醫者,你可知道這種情況是因為什麼才會如此的?”我一邊對著水離憂解釋,一邊用詢問的眼神看向尉遲修,同時向他伸過一隻手。
尉遲修立即毫不遲疑的把上我的脈搏,好一會才皺著眉頭收回了手,搖頭道,“主上您的是脈息一切都正常,並沒有哪裡不妥,也沒有中毒中蠱的跡象,是再健康不過的脈息,請恕屬下暫時不知道到底問題出在哪裡,如果您同意,請容許屬下從明日開始每天為您把一次脈,以確保您的身體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我點了點頭,在水離憂的攙扶下,站了起來,從尉遲修手中接過那隻紅玉耳墜,總覺得這東西在哪裡見過,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右邊只有一個耳孔的耳朵,看來真的有必要去見一見這個所謂的‘故交’了。
從見到那個溫玉蓮開始,我的記憶,或者說屬於血娘子的記憶,就已經開始出現了一個大大的迷團,讓我看不通也看不透,如今還越來越有影響我生活的趨勢了。
“尉遲,放了她們吧!不關她們的事!”我指了指那地上兩個正用憤和委屈的眼神看著我們的丫環。
尉遲修點了點頭,走回她們身邊,掌心向下一吸,一奶細若發線的銀絲便從兩人的肩胛處被吸了出來,“得罪了!”
兩個丫環敢怒不敢言的從地上踉蹌著站了起來,站在一邊惴惴不安的看著我們!
“離憂,看來我們得去這個百里山莊,看看這個所謂我的故人了!”
“清塵——”他扣住我的左手五指,表情明顯寫著不贊同。
“主上,也許這是對方的一個圈套,我們如今就幾個人,主上不妨等屬下把人召集過來後,再前去這‘百里山莊’!”尉遲修代替水離憂說出他心中的擔憂!。。
我微微一笑,直覺告訴我這一趟不會有什麼危險,也許非但不會有什麼危險,還會有預料之外的收穫也不一定!
“不用!憑我們幾個人足夠應付任何場面了,若是我們都不夠的話,就算召集來再多人,也沒用,你們總不會以為區區一個‘百里山莊’,就要動用到整個血樓的力量吧!春雨,是吧!你們兩就帶路吧!我們就跟你們走一趟這‘百里山莊’了!”
兩個小丫環,一聽我這話,立即高興的朝我福了福,“多謝血樓主,請入轎,我們姐妹抬樓主去見我家君上!”
“不用了,你們就在前面帶路便是,我們騎馬跟隨!”敢情那轎子原來是為我準備的,可惜坐過馬車後,我對這類會搖晃的東西,都產生一定的排斥心理,更何況我還沒打算讓兩個肩頭受了傷的小女孩來抬我走呢!
兩人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扛起那頂空的辦轎,便先一步運足身法在前面狂奔了起來。
我和水離憂,尉遲修三人重新上得馬去,鞭了一下韁繩就飛快的朝她們快要看不見的身影,追了上去。
越是追著她們的身影,越是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