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辭是成心的。
阮江西笑著躲開她:“再不出去,湯會熬乾的。”
“熬幹了更好。”宋辭沉著一張傾國傾城的俊臉,“你給我熬的湯,怎麼能給別人喝。”
這語氣,好酸。一鍋湯而已,不至於吧,
至於!當然至於,宋辭扣住阮江西的腰,低頭就用牙齒去咬她上衣的拉鍊,用身體磨蹭著她,有一下沒一下地舔吻她裸露在外的鎖骨。
這是……**裸的邀寵!**裸的求歡!求歡!
阮江西推開他:“宋辭。”她搖頭,“顧伯伯還在外面等,別鬧。”
宋辭扣緊她的腰,不由分說:“不準拒絕我。”伏在她肩上,他蹭著他家江西,悶悶地抱怨,“江西,我不喜歡姓顧的,也不喜歡那隻狗,你對他們好,我會吃醋。”他著重宣告,“我很小氣,一點都不喜歡他們。”
說來說去,宋辭就是要獨寵咯。
阮江西輕笑,託著宋辭的臉,清清靈靈的嗓音,卻篤定:“你沒有不喜歡他們,你只是太喜歡我了。”
愛極,必然極端。
人心便如此,忠於私慾,而宋辭的全部私慾,都是阮江西,所以想要獨佔,愛生貪婪,貪生念,念生欲,便是如此。
宋辭不否認,灼灼凝視:“是,太喜歡你了,所以總想一個人擁有你,想把你藏起來。”
阮江西只是笑著,一言不發。
她只會對他笑得如此溫柔,眼底,情深繾綣,裡面全是宋辭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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