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阮江西這才想起來還在廚房吃飯後宵夜的宋胖,“顧白,替我照顧狗狗,晚些日子我再來接它。”
“宋辭要你送來的?”
“嗯。”
顧白拉著阮江西坐下,十分嚴肅地叮囑:“江西,有件嚴肅的事情我必須和你說。”他著重語氣強調,“男人不能一味地慣著,男人的劣根性都是越慣越混蛋的。”
阮江西笑了笑,說:“那過一個禮拜我就來接狗狗回去。”
“……”平時他家江西多聰明、多有主見來著。顧白躺下,靠著床頭,視線不經意落在床頭的那盞燈上,有點老舊,是古式的宮廷燈,江西十七歲時他送於她的,已經壞了,開不了,
顧白伸手撥弄燈上的墜飾:“一眨眼我家江西都已經嫁為人婦了,剛帶你來顧家那會兒,你才這一點點高,時間過得太快了,我還來不及好好珍惜,你就要離開顧家了。”他張開手,笑著看她,“江西,經常回來,這裡也是你家。”
阮江西來顧家整整十六年,記憶太清楚,所以,太不捨,這是他守了十六年的人,如今,冠了別人的姓,心裡好像少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