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你當然不能嫌棄我,除了做飯,我什麼都會。”宋辭著重補充,“最會賺錢。”
的確,事實如此,宋辭的商業手腕,無人能望其項背。用特助秦江的話來說:宋老闆什麼都會,除了做飯,宋老闆什麼都不怕,除了阮江西。
可謂一物降一物,人啊,總要為了另一個人服軟認輸。
阮江西非常體貼,便安慰他:“你不用擔心,我喜歡你,和你會做什麼並沒有什麼關聯。”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平平淡淡的語氣,直接便消散了宋辭眸底所有因為冬瓜排骨湯留下的陰翳,深墨色的瞳孔,徐徐光亮,溫柔得好看。宋辭抓過阮江西的手輕輕摩挲,說:“菜譜有問題,你教我做。”
阮江西笑著應:“好。”
半個小時後,秦江送飯來了,心裡不是沒有怨言的,宋辭大人扔了一堆工作給他也就算了,連這種跑腿的活兒也讓他做,真當他是萬能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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