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安,齋藤小姐。”水上隼人微笑回答。 齋藤支靜加今天穿著一套普普通通的白色連衣裙,裙襬的長度接近膝蓋的位置,上身還套著一件針織短衣,算是把一身誘人的嬌軀都藏得嚴嚴實實了,就連腳上的高跟鞋也是沒有過多修飾的樸素型別。 這樣一身裝扮要是穿在普通女人身上,大約就是午後出門買菜、接孩子的主婦最常見的裝扮了,只是這個女人穿起來怎麼就有那種丈夫工作不在家,趁著午後會見情人的外遇人妻呢。 搖了搖頭,把腦海中的車牌們忘卻,水上隼人跟上齋藤支靜加的腳步,前往今天的主要目的地。 在來到目的地,齋藤支靜加引領水上隼人換上制服,正式進入到入殮師的工作的時候,水上隼人便徹底將一切忘卻了。 生與死是人生永遠的話題。由於母親的工作緣故,水上隼人有機會接觸到人出生的起點,見證迎接人生的工作;而這樣將人送往其他世界的工作,卻也是第一次。 入殮師的工作說來簡單,無非就是整理和修復遺體,為其乾乾淨淨地換上一套衣服,化好合適的妝容,讓死者的親人能夠好好地將他們送走。 但是這些簡單的工作的一步一步,都是需要懷著虔誠之心,耐心地、細緻地完成的。 水上隼人作為外人,來到這裡,需要他做的工作基本只有遞一遞工具打打下手而已,大多數時候都是在觀察。 僅僅是一天而已,他便見到了因為車禍而面容全毀,入殮師們花費了幾天今天終於修復完成,將遺體送到家屬面前;也見到了年紀輕輕便突遭意外失去大好年華的少年;當然,見到更多的,是因病去世的。 醫院與殯儀館似乎是觀察人生百相的最好地點,而水上隼人在今天以後,便全都體驗過了。 水上隼人對於今天的體驗很滿意,結合自己在急診科的經歷,對於生離死別的定義有了更好的瞭解,而對於他要演奏的那一首《Memory》也有了更深切的體會。 “水上殿下今天感覺如何?”齋藤支靜加似乎剛剛清理完身體,臉上還有幾分水汽。 “感覺學到了很多。非常感謝你們能夠我這個機會。”水上隼人認真道。 “那就好。”齋藤支靜加點點頭。 水上隼人也笑了笑。 這一天他在一旁幫忙併沒有把自己困在某一個人身邊,而是跟隨了不同的幾位入殮師進行處理。在見到齋藤支靜加工作狀態的時候,也不知道為什麼,水上隼人忽然覺得他對她有了一點點了解。 頭髮豎起,低著頭認真地清理遺體的齋藤支靜加,渾身散發著與平常不同的,聖潔的味道。 水上隼人覺得,或許,他們能夠成為朋友也不一定。 “齋藤小姐,那我就先回去了。”水上隼人對她點點頭。 “嗯。”齋藤支靜加微微頷首:“期待下次與水上殿下的再見。” “我們會再見的。”水上隼人笑了笑。 ... “我們會再見的。” 這句話同樣也是水上隼人在這次山形縣之旅結束那天,對齋藤支靜加所說的話。 當然,也僅限於這句話。 道別了廣末涼子、道別了《入殮師》劇組,水上隼人回到了東京,開始準備單曲錄製的事宜。 在跟藤原奈緒商量好以後,水上隼人先與坂井泉水約定好了錄音時間,然後同時進行MV拍攝的準備,包括設定團隊和導演、劇本之類的。 隨後水上隼人便跟著愛樂樂團的成員先將《入殮師》的OST給錄製好了,在透過五十嵐道恵的稽核以後,將錄製完的那首《Memory》交到了學校那邊,下一步需要做什麼還需要等待商量。 水上隼人前世就不是什麼高材生,這一世有機會獲得這種頂尖學校的文憑,他還是不願意輕易放棄的,反正距離畢業也近了。 就在水上隼人以為自己接下來主要工作只是準備單曲而已時,藤原奈緒忽然通知他拿到了一些綜藝的邀約。 “這是什麼?”水上隼人來回翻看著手裡的一個綜藝節目列表介紹:“這是日TV的綜藝?” 水上隼人抬頭看向藤原奈緒,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 “沒錯,是近衛家的那個。”隨著水上隼人知道的越來越多,藤原奈緒在他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