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刀法!哈哈哈哈,果然是天下第一流的刀法,啊哈哈哈!”血魔狂笑著,步走躑躅魑魅身法,劍挑生死必殺要訣,再次朝周老大撲了過去。
“殺!。。。殺!。。。殺了他!。。。你定然可至‘殺神成魔’的境界!”是妖道伏虎一旁尖聲地怪叫。
在血魔的貪婪目光裡,是周老大‘癲狂絕命三式’的最後一擊!
“轟隆!”一聲巨響,是一道閃電照亮了夜空,也照見了吊在半空中,上下不得的驛站夫人妃兒。
此時此刻,她離地面仍有近一丈多高的距離,探頭下望,高得讓人心生膽怯。只怕摔下去的話,非得摔斷腿不可,妃兒哪裡還敢鬆手,苦撐著卻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任由風吹雨打在身上,猶自不敢哼出半句聲響。
可是這一晚不停的房事,身體本就虛空,又怎能撐得了多久。。。心裡暗恨著,竟怎生落得如此境地,恨這世上,盡是負心薄情的自私男人,且叫我美嬌娘陷此險地,紅顏薄命。。。想想著銀牙半咬,復打定主意,要死要生圖個舒服自在,別摔個半死不活,再被那旺財尋來,益發會被他折磨個生不如死了。想罷,拼力欲往上爬,連試幾下,卻哪有這些力氣?想來換是個男的,在這疾風驟雨裡都不容易,何況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美嬌娘。自然是連半尺都沒折騰上去,手臂就已經痠痛的顫抖不停,益加難以抓牢了,搖搖晃晃裡還差點往下掉,已是嚇得慘無人色。
黔驢技窮多舛路。
心頭霎時又紛亂起來,鼻尖一酸,淚如泉湧,和著雨水,滿嘴的是苦澀後悔。雖然懂得把手纏入布繩裡,不至於再往下滑去,卻已是冷得整個人,在風雨中哆嗦顫慄起來。
耳中便時不時聽見驛站裡的廝殺慘叫,還有瘋吼狂笑,每一下都深深刺激著她的心跳。
牆身卻忽然一陣激烈抖動,晃得她左右搖擺。那匆忙擰結的布繩哪裡還經受得住,‘嗤啦’一聲斷裂,整個人復咕咚一聲掉在地上。待回過神來爬起,那腳踝處傳來撕心裂肺的劇痛,卻是右腳踝崴脫臼了。死命忍著不敢聲張,求生的本能讓她忍痛爬起來,手腳並用的一瘸一拐,鑽進了暴雨夜色中,循著往日對四周的印象,藉著雷鳴電閃的光亮,爬了好久,才敢走上官道,一路南去。
心裡才有逃出生天的鬆懈,便很快又有了悲從中來的苦恨,自一把眼淚一把水地蹣跚爬去,怨不得蒼天尤不得旁人。(未完待續。。)
第一百零四回 血染涼山站(上)
那叫陳老二的帶刀侍衛卻一點不怕他的模樣,苦笑道:“老大你放心,這旁邊都是咱兄弟幾個。”
確實,他們身旁近前的地方,都是任九霄安排給麻努,輔助其的得力高手,實則也是有監視之意。所以這麻努一心貪功,去荒山追殺妖道時,自作主張留下了他們兄弟幾個,每人的功力都幾乎不遜於一般堂主,更勝那麻努一籌了。麻努的毒功,卻才是被掌門天尊器重之處。所以麻努私下,其實忌憚這些人,對他們相當客氣,也不會在他們面前做出格之舉。今天卻有些反常了,一來任九霄不在,大有山中無大王,猴子便稱王的意味。更主要還是,這一朝得勢飛揚跋扈的麻努,今日受到了極大的驚嚇挫敗,恰又遇上欲~壑難填的美嬌娘,自是乾柴遇烈火,哪裡還顧忌那許多。
“小心隔牆有耳。”周大哥聽見陳老二的微詞,仍小心謹慎的說道。
“怕甚?不瞞老大,我看那麻努,回來時就嚇得跟慫包似得,一驚一乍模樣。”陳老二回答他道:“要咱們如此戒備,估計不是空穴來風,我都跟兄弟們私下商量好了,若是風向不對,咱幾兄弟也好同生共死,同進退。”言罷,那弦外之音,便是若有不妙,也好兄弟一起逃生。
“嗯。。。”這回周大哥倒沒有責怪他,看著周圍身旁,十個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