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青,幫助提高越方戰鬥力,已成當務之急。至於眼下麼,只有靠牛皮糖戰術了。”
……
所謂牛皮糖戰術,是陳將軍絞盡腦汁,為數量多、戰力差的越軍量身定做、打造出來的戰法。
用陳將軍的話總結起來就是:“用最快速度追上去、一層一層圍起來、死死纏住敵人、零敲碎打的消耗敵人。敵人要機動突圍,就層層阻擊,一隊一隊撲上去襲擊,不讓敵人喘息。”
這樣,即使法軍僥倖潰圍而逃,經過這般層層殺傷,也已經傷亡殆盡了。
就這樣,戰鬥從七月十八日進行到了七月二十一日,貝亞德戰鬥群的西半部殿後部隊——外籍軍團第一傘兵營,已經被174、209團圍殲殆盡。東半部位於社谷的兩個摩洛哥營突圍主力,在308師的圍困消耗下,也已經搖搖欲墜,幾欲崩潰。
這幾天裡,法軍雖然明明知道越軍有了神秘的防空火箭,卻依然堅持每天出動飛機。當然,每天都傳出被擊落的噩耗。
三天裡,在被紅纓…5累計擊落四十一架之後,法軍的飛行員已經嚇破了膽,完全不敢執行對地俯衝轟炸任務了。更不敢低空飛行對地實施掃射,只能在高空毫無準頭的胡亂扔下鐵炸彈,然後夾著尾巴匆匆返航。
面對大軍被圍的不利局面,雷沃斯上將感到憂心忡忡,焦頭爛額不得已之下,命令正在七溪留守的705步兵營的800法軍,由那本上校率領,向勒巴上校被圍困的貝亞德戰鬥群增援而來,只留下900多人的保大偽軍駐守七溪。
雷沃斯還下令,從北方高平城內突圍而出的薩克東上校,帶著兩個營1600人外加1000保大偽軍,拼命的南下,向著被圍困的貝亞德戰鬥群靠攏,希望能夠形成上、中、下、三股部隊合流的態勢,以期成功突圍。
……
話說薩克東軍團一出高平,就被負責圍困高平的民兵部隊盯上了,在薩克東軍團突圍的一路上,越軍一股股的湧上,對在山谷公路中艱難跋涉的薩克東軍團發起了一次次的騷擾,冷槍、伏擊。手榴彈雨更是一刻也沒停過,剛從中國送來的地雷也用了上去,簡直是遍地開花。越軍如熱帶叢林中的蚊群一般,釘的法軍渾身是包。這讓薩克東上校的南下部隊,每走一步都在流血。
薩克東上校咬咬牙,無情的拋棄了從高平帶出的500多名親法基督徒,這些越奸大多滿手血債,不跟著法軍走,落到越軍手裡斷難活命。
可是薩克東此時也顧不了這些爪牙了,如歷史上一般,他下令放火焚燒了從高平帶出的50多輛汽車和十多門大炮,帶著軍團一頭就扎進了深山,離開了四號公路。在薩克東上校看來,比起到處是伏擊和地雷的山間公路,鑽林子翻山溝似乎更加安全……
這下,他就更加走不快了。
形勢一片大好……
但就在此時,教書匠文哥開始了他的第三次掉鏈子!
他發電報告訴陳將軍,考慮到南下和北上的兩隻法軍即將與勒巴上校的貝亞德戰鬥群會合,而一時之間,越軍還無法吃下勒巴上校被圍困的部隊,他請求見好就收、結束戰鬥、開始撤退,還附上了他以前分封的幾個越盟武裝部隊少將們的意見。
總之,一句話概括文哥的意思,那就是:“打不動了,要撤退了。”
陳將軍無奈,只得發電報給胡志明,要求他穩住各個部隊。
胡志明看著手中的電報:“……目前敵軍已成困獸之鬥,強弩之末。只要我們堅持下去,勝利是必然的。決不能姑息目前部隊裡出現的右傾投降風!要繼續動員部隊克服困難,在進攻的氣勢上徹底壓垮對手……要學習朝鮮人民軍的英勇氣概,法軍明顯遜於美軍,可難道越南人民遠不如朝鮮人民英勇?”
胡志明想來想去,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