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事情,很納悶自言自語道:“就算要搶,也應該在法門寺去搶,幹嘛非得到香港來搶?”
莫殺看著他腳下踩著的釣杆一上一下調戲著海面,好奇道:“魚呢?”
“沒系鉤子。”易天行嘻嘻笑著把釣魚杆拉了上來,線上果然沒系魚鉤,只是墜著個重物:“特區政府不準在這裡釣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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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天一天過去,信徒們絡繹不絕,有的是來過一次又來第二次,轉眼間,佛指舍利在香港的供奉已經到了第十天,也就是最後一天。
易天行終於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也開始想著,自己是不是冤枉香港血族了。
今天是佛指舍利在香港的最後一天,明天早上飛機就要飛往東北的那個島,所以香港虔誠的信徒們抓緊這最後的機會前來拜謁祈福,人潮擁擠,竟比前幾天的人還要多一些。一些特區政府的高官們也過來了,開始與諸位大德籌劃最後的萬人恭送法會。
易天行揮揮手,十米外一直候命的六處職員趕緊過來。易天行向他討了個電話,撥了幾個號碼,電話是打到歸元寺的。
蕾蕾這幾天一直帶著小易朱在歸元寺住著,葉相僧也被易天行生生塞進了後園。
電話打到斌苦大師的禪房裡,先是隨便的問候了幾句,易天行認真問道:“最近沒什麼事情吧?”
斌苦大師在話筒的那頭想了想,說道:“應該沒什麼事情。”
“葉相僧有什麼動靜沒有?”這是易天行最關心的事情。
話筒那邊沒有說話。
“斌苦,梅嶺上面的老和尚到底是什麼來歷?你前兩次都要帶我去見他。”易天行問道。
斌苦大師一聽他發問,就知道他又在動花花腸子,慎重道:“護法,若非必要,最好不要與那位大德起衝突。”
易天行在心裡笑了笑,心想自己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殺了那麼多香港血族,應該和對方已經結了很大的仇,不過梅嶺老僧很王八蛋的到處吞噬佛性,自己身為佛宗護法,這仇……本來就是天生的。
斌苦大師接著說道:“那位大德法號馬生……”他的語氣凝重起來:“據傳乃是印光大師當年的師傅,一直默默守護人間的大師,所以老衲才會請護法前去拜見。”
“印光的師傅?”易天行頭皮發麻,印光是清末的大和尚,他的師傅得多少歲了……啊啊……看來這事情真的很好玩哩。
馬生?馬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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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福大會在會展中心裡隆重召開,上萬信徒拜伏於地,齊宣佛號,香港四周的海上萬裡無雲,陽光普灑,佛息陣陣,安樂抵心,好一片人間樂土的模樣。
易天行與莫殺安靜地站在遠處,看著那邊。
莫殺低頭說道:“六處訊息,萊斯已經回歐洲了,沒有見什麼人。”
易天行皺皺眉,這種等待著對方動手的時刻最為難熬,因為不知道對方什麼時候出手,那個親王殿下,究竟躲在哪裡?他準備什麼時候動手?
如果飛機去了臺灣,易天行就不會擔心什麼親王,在預計中,他會在那邊找個大幫手。可是在香港,他必須小心,所以他每時每刻都盯著佛指舍利,與舍利的氣息搭著遙遙的意橋,如果有人動了佛指舍利,那一定逃不過他的神識察探。
信徒們的頌經聲愈來愈響,籠罩在會展中心的醇正佛家氣息也愈來愈濃,緩緩直浮天穹,輕拂白雲,場中萬人無不心曠。
……
……
易天行微微眯眼,忽然想到一椿事情,面色一變,抬步往會展中心的大門口走去,佛指舍利的寶塔就供奉在大門口處。
護法團的僧人正雙手合什拱衛著那個黃匣子,因為已經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