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清靜之後,易天行緩緩睜開雙眼:“不去梅嶺,直接回省城,好嗎?”
“好。”斌苦大師慈眉善目看著這個滿臉倦怠的少年。
上了火車,進了軟臥車廂,易天行神識淡淡從床上往四面八方拂去,確認沒有人盯梢之後,從擔架上爬了起來。
本來應該是傷重靜臥的他,旁若無人地開啟行李,取出一條翡翠牌香菸,開封,用手指一捏,便點燃開始吸著。
煙霧散在軟臥車廂裡。
省城佛教協會來的陪行人員退了出去。
……
……
“在南昌等你的時候,我很擔心。”
易天行微微笑了笑,黑色的眼瞳裡沒有一絲雜質,看著是那般的純良無害:“秦臨川知道我在裝。我確實受了很重的傷,但我裝的太過分,他反而有些疑慮,所以這一路還算安全。”
斌苦大師合什阿彌陀佛:“護法似乎太過小心,想來上三天也不會樂意與佛宗為敵。”
“安全第一。”易天行將菸捲遞到唇中狠狠吸了一口,半晌後才靜靜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