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還沒有到最後時刻,都還不是結局!”
“那好!我倒要見識見識你的嘴上功夫!”楚風亭一個冷眼甩了過來,“你想說什麼?”
“我來這裡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完成使命,看著你率領你的十萬兵馬退回楚地。”
“哈哈。”楚風亭大笑,“我揮師北上,目的也只有一個,那就是殺了皇上、自立為王,四海臣服、一統天下。”
“即便你真的能殺了當今皇上,又能如何?你們不過是名不正言不順的叛逆!天下的百姓又豈會受你的愚弄?”
“好啊!那你就留住你的命,看著我是如何君臨天下的!”
“你們從一開始就是反面人物,是叛逆,天理不容、民心不順,正義和勝利永遠不會屬於你!你還是不要做這些徒勞的事情了!免得落得棄甲曳兵的狼狽!”
“哼!鹿死誰手,你等著瞧吧!回去告訴你的主子,十日內若再做困獸之鬥、不肯投降,我的十萬兵馬就會毫不留情的踏平那座飄搖的皇城!”
“你真是冥頑不靈!權勢就真的那麼重要麼?”
“權勢對你…們…女人或許不重要,”楚風亭看了看灣月,“但是對於男人、尤其是皇族裡的男人而言重於生命!”
“你當真不肯撤兵?”
“不達目的,誓不撤兵。”
灣月看著眼前這個為了一己之私、不顧天下百姓死活,迷戀權勢、泯滅人性的楚風亭,奪簾而出。
白虎尾隨其後。
楚風亭看著搖曳的簾子,看著她隱隱約約的背影,從懷中掏出一支珠花:
“你多管閒事的毛病就不能改改麼?什麼事情都要攙和進來,國家大事、是你這個小女子能解決得了的麼?”
“來了,為什麼不肯見我,為什麼非要蒙著臉,難道你就一點點都不想見我麼?”
……
“灣月,早上領著皇上的聖旨親赴叛軍陣營,和叛軍談判去了。”
“皇上怎麼會把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一個女子呢?那姜文杰沒有阻止麼?”
“姜文杰被灣月先斬後奏,已經死了。”
“那隻老狐狸死了?”貞妃抬起頭,看了看窗外,“這個灣月究竟是什麼人?竟然能如此大膽!非但沒有治罪,反而委以重任?”
“這個隰琗就不知道了。只是聽聞前朝奉事的太監們說,這個灣月身後尾隨著一隻白虎。”
“白虎?向來只有黃色皮毛的老虎,怎會有白虎?定是那群奴才們誇大其詞了!”
“娘娘想知道事情的原委,何不親自問一問德妃娘娘呢?”
“德妃?與她有什麼關係?”
“聽說,昨夜皇上去了德清宮,準備留夜,被這個灣月給攪和了。”
“這個灣月為什麼這麼做?她究竟是敵是友?灣月和德妃是什麼關係?”
“是舊識!傳言這個灣月就是上次為江小蝶求情的奇女子!上次選妃若是沒有這個灣月的幫忙,恐怕德妃娘娘早就被打入冷宮了!”
“貞妃?你怎麼來了?”德妃看見蹣跚而來的貞妃問道。
“姐姐,最近皇上為國事操勞、臣妾的肚子偏偏不爭氣,在這個節骨眼上懷了身孕,不能為皇上分擔、又不會說話,做事總是沒有分寸,惹了皇上不高興,所以、就只能來找姐姐幫忙了。”
“原來是這事啊,不要放在心上。皇上是為了國事操勞了,心情難免煩躁,並不是不滿意貞妃,貞妃可不要因此錯怪皇上啊。”
“臣妾怎麼敢責怪皇上呢?只是怪自己不能陪著皇上一起憂神,心裡難過。”
“不要多想。你現在懷有身孕,可千萬不能動了胎氣。雖說、現在胎象平穩,但是越接近臨盆越是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