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望舒仰頭看著浴室暖黃的頂燈,又暈又熱。
他渾身燥熱難耐,即使溫涼的洗澡水打在身上也絲毫沒有熄滅他滾燙的血液。
模糊間看著身前幫他洗澡的嚴陽,不安分的手也像是有了自主意識一般,不自禁的總是想去碰觸身前人。
“別動,馬上洗好了。”
林望舒眯著眼,剋制自己不再亂動,渾渾噩噩的任由嚴陽將綿密的泡沫打滿他的全身。輕撫般的擦拭如火上澆油,將他本就瀕臨崩塌的剋制全線瓦解。他強忍著戰慄,顫抖著推開半蹲在他身前的嚴陽。
“嚴、嚴陽,我去側臥浴室、自己洗。”說完,逃難般的跑了出去。
嚴陽看著倉皇逃走的林望舒,緩緩起身,關緊了浴室門,鎖住了滿浴室甜膩的青檸香。他脫下箍在身上的所有衣物,站在花灑下,將水溫調到了最冷。
林望舒匆匆將身上的泡沫沖洗乾淨,胡亂的套上了一件睡衣出了浴室。他見嚴陽還在浴室沒出來,於是撐著越發無力的身體檢查了一遍門窗、安保,確保無誤後回到主臥頓時癱靠在床頭,重重的喘息著。
他感覺很不舒服,渾身熱的又脹又疼,尤其是後頸的腺體更是灼熱的泛著刺痛。
林望舒拿過空調遙控器將溫度開到最低,又灌下一杯冰水,但還是效果甚微。不論是衝進胃裡的冰涼還是空調吹來的陣陣涼風都壓不下他身體裡一浪又一浪的燥熱。那燥熱如暴虐的劊子手,目空一切的衝擊著他脆弱的腺體及其他隱秘的地方。
林望舒不知所措的閉眼躺下。只要睡著了就沒事了,睡一覺就醒酒了......
他自我安慰著,更是用力的閉緊了眼。但視覺的缺失卻使聽覺和嗅覺更加敏銳。
明明距離浴室有一段距離,他卻能清晰的聽到嚴陽在浴室內的聲響,甚至可以根據聲音想象出嚴陽此時的動作。
有力的手指穿插在黑密的髮絲.......蜿蜒的水流衝擊著寬厚的臂膀......雪白的泡沫褪去,露出壯碩的身體......
林望舒翻了個身,強行清空腦中的畫面。但敏銳的嗅覺卻仍不依不饒的折磨著他。浴室內讓他心動的酒香如鉤子般勾著他噗通亂跳的心。如無聲的邀請,渴望著他起身去開啟那緊緊關著的浴室門。林望舒再次剋制的將被子矇住頭,阻隔那誘人的酒香,但身體卻誠實的發出抗議,釋放出想要的訊號。
被子裡甜膩的青檸香越來越重,後頸還沒來得及撕下的阻隔貼因為腺體的隆起而翹起了一邊。更多的資訊素及其他反應順著失守的防線一洩而出,一發不可收拾。
林望舒緊緊的夾著被,大口喘著氣。這時他才遲鈍的發覺自己竟然在這個時候發情了!
這四年裡他總共才發情了三次,距離上次發情也才過去三個月,上個月體檢時他的指標還一切正常,按理說近期是不會有發情的可能,可他為什麼會在這時發情?!
難道是因為今晚喝的酒?
今晚的酒是有些不對勁,但從他轉化成omega後基本是百毒不侵,這點酒應該不會把他怎麼樣的。
但他現在的情況又實在與發情太過相似。
要是中毒還好,假若真是發情那就糟糕了......
他雖然發情次數少,但是每次持續的時間卻越來越長。上次他更是在安撫治療室折騰了兩個月才出來。眼下假如發情了,不知道他又得在治療室待多久才能出來。
他要真走了,嚴陽這面怎麼辦?
據他觀察,嚴陽這邊的情況遠不如表面看起來那麼風平浪靜,很多事情細想下就會發現透著怪異,所以在他沒有摸清一切前,他必須得守在嚴陽身邊護他周全!
親膚質地的床品面料摩擦著完全隆起的腺體,脹痛麻癢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