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都有動機害她。
焦箐恐慌了兩秒就恢復了理智,覺得好笑又不可思議:
“我不說,你還能殺了我不成?你知道我是誰嗎?殺了我你就等著無窮無盡的麻煩找上門吧。”
話音剛落,黑色的鞭子在她身上纏得更緊了,幾乎勒得她窒息。
蘇桃道:“你把我帶到這麼偏的地方來,還專門找了沒有監控的位置,你要是死了,並且連屍體都沒有,誰知道是怎麼回事。”
焦箐臉色驟然一白:“你膽子未免太大了些。”
蘇桃朝她笑笑:“我還能再大一些,你不交代清楚,我現在就勒死你,撬開你的腦子取晶核。”
焦箐的臉由白轉青,由青轉紫,最後灰著臉切齒道:
“楚月看不順眼你,給了我好處,讓我把你送上孔老頭的床。”
“孔老頭是誰?”
“曾經是餘津基地的一把手,現在退休了,快七十歲了,老色鬼,男女通吃還喜歡玩虐待,先說好!我就是個拿好處辦事的,你找楚月算賬去!”
蘇桃怒火中燒。
她跟楚月有多大的深仇大恨?!
楚月要用這種下三濫的招數害她?
同為女性,楚月該知道末世下的女人活得有多不容易,尤其是淪為玩物的女性,這比直接殺人還要惡毒千倍萬倍!
焦箐只感覺到纏著她的東西越來越緊,似乎肋骨都發出了咯咯的折斷聲。
她凸著眼,張著嘴,想喊住手,但怎麼也發不出聲來。
“你也不無辜!”
蘇桃吐出冷冰冰的五個字,眼睜睜看著她嚥氣。
從焦箐故意把飲料潑在她衣服上時,她就動了殺心。
害她的人不會幡然醒悟,留著一條命只會繼續害她第二次,第三次。
焦箐為了一時的好處可以把她送上老變態的床,就可以看出是沒有任何同理心和道德感的人,殺她沒有任何負罪感。
蘇桃收回鞭子,黑色的手鐲再次回到她手腕上。
她剛把焦箐的屍體收進方知的空間,就聽到身後有好幾道腳步聲。
她一轉頭,就看到震驚的楚月帶著心急火燎的雷行出現在走廊的轉角處。
“你!”
楚月張口結舌,很想問你為什麼出現在這裡,你不是應該——
她止住了話頭,意識到計劃可能失敗了,表情變得難看起來。
雷行看到蘇桃安然無恙的站在他面前,像是溺水的人突然浮上水面得到了一絲喘息之機,他大跨兩步走到蘇桃面前,一把抱住她,手臂都有些顫抖。
來之前楚月跟他說蘇桃出事了。
他一聽,都沒問出什麼事,直接就跟來了。
現在想想,要麼是楚月在耍他玩,要麼就是有別的隱情。
但現在他已經沒法細想那麼多了,腦子裡只有一個聲音,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楚月簡直氣炸了。
蘇桃都來不及反應,就被另一雙手從雷行懷裡扯了出來。
時子晉把她帶到身後,下一秒就去抓楚月。
楚月察覺到危險的氣息撲面而來,大驚失色,後退半步,反應過來立馬丟出一個像手雷一樣的東西。
現場瞬間起了大片白霧,楚月整個人就在霧氣中憑空消失了!
居然讓她跑了!
雷行皺著眉:“你想殺她?”
時子晉早就把焦箐說的那些話聽了去,猜到楚月害蘇桃的原因,究其根本還是雷行惹來的。
他對雷行已經維持不住基本的體面和禮貌了,一把揮開他:
“你不用管。”
雷行也惱了,上前推了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