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早點說出來的好。
“主席,這人不可靠,歷史上,您覺得他是中醫,讓他當保健醫生,結果後來這人跑去美國,想靠寫野史來發家致富,中情局給了他至少50萬美元,找了一幫人幫他潤色,這幫人的路數基本就是臺灣國民黨的那一套,書裡編排了一通說您“一貫以女人為玩物”,“熱衷於以道家房中術御女”“患有性病”“女人如上菜般輪番貢入”“嫌地方招待的裸女服侍的不好就往床下踢”等等,我都記不全了,這人tmd整個一大謠棍。”
主席聞言笑道:“這人造謠本事倒是和國民黨一脈相傳,沒什麼長進啊。不過小強你不該打他,畢竟來說那是未來才有可能發生的事情,而將來的事情,你我誰都不好說啊。”
小強嘟噥道:“三歲看老,這人能死纏爛打要求傅連彰部長把他調到您身邊當保健醫生,能在同事們都還健在的時候就不怕揭穿的信口雌黃,這得有多滑頭?臉皮有多厚啊!”
主席長嘆一聲道:“滑頭的人總是機靈,忠厚的人總是木訥,我也不能免俗啊。一般來說,這種人爬的是快一些。”
小強恨恨的道:“這樣不要臉的人,一定要儘快調走,看著就讓人噁心。”
主席笑道:“這事就交給傅部長吧,就告訴傅部長,說他成分不好,參加過特務組織,不能讓人放心,其他的就不要說了,莫影響他的前途。”
小強苦笑道:“主席,有時候我覺得您寬容的太過。我不否認,在軍事上和政治上,你都很果斷。可是對群眾和素不相識的人,甚至戰犯,您都像菩薩一般的對他們。
歷史上,國民黨的要犯,甚至那些特務,您都可以特赦他們,讓他們回臺灣去,反右的時候打了五十萬右派,平反時還是五十萬,而老蔣在臺灣,可是見一個殺一個,殺的供產黨人血流成河!
可您應該知道呀,您寬容的這些人裡不乏小人,而小人眼裡只有勢利,可不會領您的情,這些人翻臉和翻書一樣容易,您特赦的那些日本戰犯,確實有大部分都是悔改了的,可是還有一部分,一回日本就重新加入極右翼組織,開始繼續反華。”
主席聽到這裡,也笑不出來了,他嘆口氣道:“以殺止殺,是無能的作法。從人民內部矛盾來說,就應該採取教育幫助的方式,用事實說話,以理服人。而從外部來說,殺了那些戰犯,除了解恨也沒有益處,可是如果透過教育使他們能夠悔改,那就是對我們有益處的,即使只有一小部分悔改,也是有了產生了益處,這要比沒有一點益處要強。”
小強嘆道:“您越是仁慈,您身邊的人越是心急,越心急,就越容易忘記寬容。我越聽您這樣說,我就越想要一槍崩了那幫謠棍!
主席,老虎總是要吃人的,可人民卻善良而健忘。
不消幾十年,法國有共產黨人忘了血流成河的巴黎公社,忘了被挑在刺刀上斬草除根的巴黎嬰兒,投向法國資本家的懷抱,不消幾十年,中國有人就會忘了中國人民在日本侵略者的刺刀下,一個個被活活挑破肚皮挖出胎兒取樂的孕婦和一個個被丟在油桶裡煮成脂水白骨的同胞,它們恬不知恥的對我們的同胞瘋狂鼓吹日本人種優越論。
不消幾十年,中國有人就會忘了被老蔣屠殺的同志和奴役的人民,瘋狂的求得成為新買辦資產階級一員,將國有資產拱手獻給外國資本家。”
主席不再向勤政殿邁步,停步在南邊海,半晌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湖上的荷葉。
突然,他老人家開口問道:“那小強你覺得應該怎麼辦?”
小強坦然說道:“對敵友善對友刁是術,但不是道,術可達目的,但卻亂了普通群眾的頭腦。把普通人都搞糊塗了的行為,是精英政治,偶爾為之可以,但不宜多。
我覺得要論道,就該依法辦事,黑白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