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來給你燙腳。”說完就出去了。
兩人就這麼並排坐在沙發上,誰也不說話,半響後,於鳳把手從小強腕上拿回,說道:“脈象還平穩,但不紮實,還有點虛火,要注意營養和休息,暫時還按照之前我定的食補方子調養。你覺得呢?”
“我聽你的。”小強說。
兩人四目相對,良久又分了開來。
小強心說這樣有點拘束啊,得找個話題說說。“那個……於鳳你是哪裡人?”小強找了個話題。
“我是北平本地人,38年北平淪陷後和家人一起逃往解放區,我父母都是醫生,我也讀了醫科。你呢?曹參謀你是哪兒人?”於鳳話鋒一轉反問道。
小強只好按照李部長給的身份說了起來:“我祖籍南通,父母都在革命工作中遇害了,我後來也參加了工作,就是這樣,沒啥可說的。還有你以後別叫我曹參謀,就叫我曹小強,要是不嫌棄,就叫我小強。”
於鳳見他開始支支吾吾的樣子,心說“看來這是他的傷心事,我幹嘛問他啊,反教他憂心了。”想到此,頓時心下有點愧疚。她岔開話題說道:“那我以後可就叫你曹小強了。”心下卻暗說:“你是我的病人,我叫你曹小強也是應該的。”
“嗯,同志間不必客套。”小強笑著點頭,起身到臉盆架子邊倒水洗臉。
“曹小強你是幹什麼工作的?為什麼主席要見你呢?”互相熟絡之後於鳳好奇心高漲,說出自己早就憋了好久的疑問來。說出後卻又感覺不妥,不該問的不問是之前領導交代過的。於是慌忙又補充道:“要是秘密你就別說了,我可不想犯錯誤。”
“呵呵,沒那麼神秘,我是情報部的,當然就是做情報工作。主席見我是因為我的工作對國家比較重要,如此而已。”
於鳳感覺心裡特別羨慕小強,看他比自己大不了幾歲,就能在工作崗位上做出這麼大的貢獻,自己什麼時候能像他一樣,一個人獨擋一面,當上主治大夫,救治好多病房裡的好多病人啊。正瞎想著,東子已經打了洗腳水過來。
“你早點睡,我回去了。”於鳳趕緊跑出門去。
小強洗完腳擦乾躺在床上,任東子幫他端出洗腳水關上門。小強看著天花板,心裡翻騰著,自己也不小了,也該結婚了,可是這個時代不是我的家啊。但你說不是,偏偏自己每次呆在這個時代就跟回家一樣,心裡暖洋洋的,這裡的每個人都讓自己感覺親近,主席、總理、聶帥都是毫無架子和藹可親,身邊的同事都是兢兢業業認真的為著國家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在工作。
這裡難道不好嗎?我留戀這裡算不算一種懷舊,一種對夢境的留戀?就這麼想著想著,小強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此時北京西北一處大樓燈火通明,各式書籍被整齊擺放在趕製完成不到一週的嶄新的書架上,還有大量書籍被用木箱裝著,碼放在樓上的倉庫裡。書架旁的長桌上,十幾名男女坐在那裡正緊張的忙碌著。按照他們得到的指示,所有書籍都要在最短時間內歸類完畢並予以編號,完成歸類編號的書籍將立即被送到大樓的另一件房間,秘密抽調的專家給書籍按照重要程度進行分類。頂樓的房間裡,工作人員正在對最重要的四A級書籍進行快速閱覽和校正,一切涉及未來年代的時間表述文字都將被剔除,所有書籍都將被三個不同小組分別審定,確保萬無一失。審定完畢的書籍將被送去大樓旁邊臨時建立的印刷廠中緊急排版印刷。
這個秘密工程的所有工作人員都是經過嚴格組織審查才確定下來的。對著保密守則宣誓之後,所有人和其家屬被通知搬入這原北平駐軍大樓附近居住。四周則包圍著部隊的駐地,這樣的安全措施下,就是一隻蒼蠅也飛不進這座大樓和其附屬建築中。從今天任務剛開始,這裡就二十四小時三班倒的工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