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來太平間驗屍時,臨走之前,我把解剖屍體用的手術刀塞到了張濤手中,結果把這傢伙膈應的渾身難受,一個勁兒的洗手,恨不得把手給洗禿嚕皮。
在車上的時候,他還不停的在用紙巾擦手,乘車去賓館的路上,當車輛快要行駛到古裝女人出現的路段時,你把車前的紙巾盒放到了手剎的位置,一邊開車一邊幫張濤抽紙,讓他擦手。
因為紙巾盒在張濤的左下方,所以他在抽紙擦手的時候,便下意識的側身低下頭,也就是趁著這個節骨眼,你提速把車子開到了古裝女人站立的地方,讓正坐在後排欣賞車外風光的我,順理成章的看到了那個女人。
我想你當時肯定也看到了那個女人,只不過你故意做出一副沒有看見的樣子,在張濤即將抬頭的時候,你加速離開了那裡,用說話的方式分散了張濤的注意力,使他根本沒有機會注意車外的情景。
車輛走出一段距離,我察覺不對,便讓你停車,問你們二人有沒有看到什麼異常的景象?張濤是真沒有看見,而你卻謊稱沒有看見,這麼一來,事情就變成了三個人坐車,只有我自己見到了古裝女人,顯得十分神秘詭異。
咱們前腳剛離開,那個女人就順著公路的路面躲到了不遠處的路基下面,由於那個女人沒有走路基,所以咱們折回去之後,才找不到任何腳印。
我想當時那個女人就藏在你負責的區域裡,對方從公路上躲到路基下面時,現場肯定留下了腳印,可你下車後,以擴大尋找範圍為由,跑到女人留下痕跡的地方,名義上是在尋找疑點,但實際上卻是在幫助對方銷燬痕跡。
在這種尋找方式下,我們怎麼可能找到疑點?找了大半夜,現場除了咱們三個人的腳印之外,根本沒有其他人的腳印,因為嫌疑人的腳印被你給抹掉了。”
當劉利說到這兒時,徐志陽和李梅已經傻掉了,他倆表情震驚的看著劉利,嘴裡已經驚駭的說不出狡辯之語了。
第三百八十九章一切的終結下
劉利辦案多年,深知乘勝追擊的道理,看到徐志陽和李梅已經處於崩潰的邊緣了,他利沒有停頓下來,而是趁熱打鐵,繼續對眾人講述自己的推理分析:
“徐志陽,有一個細節我至今記憶猶新,當時咱們折返回去,尋找那個女人的線索時,我們都在路基上面尋找,可你卻走到路基下面找尋。
之所以這麼做,應該是那個女人當時正隱身於路基下方,你在上方勘察時,發現了她的行蹤,見她沒有藏好行跡,擔心會被我和張濤發現,你只得親自下去幫她遮擋隱藏。
你剛幫對方把身形掩藏好,就聽到了我的呼喊,當我告訴你們找到一根頭髮時,你故作不懂的提出質疑,說這根頭髮有可能是路人留下的,也有可能是從其它地方飄過來的,想要誤導我的判斷。
我本以為那根頭髮能夠派上用場,可惜,一點用處都沒有,沮喪之下,我拉著張濤出去吃飯,在吃飯時,看到隔壁餐桌兩個女孩帶著假髮用餐。
當時,我靈光一閃,想到了那個古裝女人很有可能是帶著假髮故意裝出那副摸樣的。如果這個推斷成立,那就表示我跟那些死者看到的女人根本不是什麼鬼怪,而是有人假扮的。
後來,當我從文物局的倉庫裡看見到那具在古墓裡挖出的棺材,開啟棺蓋,見到裡面的白骨和沒有腐爛乾淨的衣物碎片時,頓時找到了調查方向。
我在看到那片紅白相間花紋的布片時,隨即就知道嫌疑人的出處了,毫無疑問,那個嫌疑人肯定來自我們內部,因為外人根本沒有見過的棺材裡死者穿的衣服,石像上面雖然刻出了衣服的造型,但是上面卻沒有刻出衣服的顏色和花紋。
那個假冒女鬼的人,既然能夠穿著跟古墓死屍身上相似花紋的衣服,表示對方肯定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