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我也不必要留下了,是不是?”
——
看她眼裡笑芒綿長諷刺,臉色卻偏不如她的話語一般堅強,眼角眉梢都是一股死氣的蒼白,她的肚腹還是扁平如鏡,有幾分頑強的孕育著他們的孩子。
生和死的氣息便那樣交錯在她身上,似乎她隨時就那樣消失不見。
就像她來的時候。
突然就那樣出現在他的眼前。
雖然,他早知道她會來,並派冬凝到路上助她順利過來。
那時,他西征完畢,其實已秘密回到朝歌。冬凝信鴿來信說起她,說起她路上無錢的窘困,很是惋惜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