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如何回去就很簡單了。
首先仍舊變成陳書記模樣回到魁北克告訴他的小嬌妻,自己必須去一趟日本,在那裡和國內的人再見見面,確定一下自己到底什麼時候能重新回到組織懷抱,他已經迫不及待想回去繼續為人民服務了。
然後把這個女人狠狠地玩了一晚上,用盡了所有王老闆能想到的花招兒,玩得到最後都昏過去了這才罷休,第二天她還在筋疲力盡中沉睡的時候,就拿著陳書記護照前往機場直接登上了去東京的飛機。
他在之前就已經讓律師給辦了前往日本的旅行簽證。
在東京降落後緊接著登上了前往鹿兒島的新幹線列車。因為油價高昂,開車出行在日本已經成了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做的選擇,相對廉價的火車就受歡迎多了,幾乎滿座的列車上。瀰漫著經濟不景氣的愁雲,尤其是那些年輕人身上更是隨處可見看不到未來的迷茫。
據報紙統計,去年日本自殺的人口數量比往年翻了整整兩翻,這裡面甚至包括幾個原本聲名顯赫的社長。因為破產而不得不一死尋求解脫。
“如果他們知道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我,會不會一起撲過來咬死我呢?”
感受著這種美好的氣氛,王老闆坐在那裡很開心地暗想著。
“先生是華國人嗎?”
一個年輕女孩兒在他旁邊的座位上坐下來。很好奇地盯著陳書記那張至今還殘留著官威的老臉,這種高高在上的表情幾乎已經成了華國公僕的標誌,哪怕是在日本稍微有點經驗的,也能從茫茫人海中把這些新貴們辨認出來,當然也同樣都知道這些人的腰包差不多都快鼓炸了。
“不,我是樹葉國人。”王老闆用英語說道,然後掏出自己的護照示意了一下。
“啊,我最喜歡樹葉國了,前年我們一家人還去旅行過呢,今年原本還是要去的,不過看來是去不成了。”少女惆悵地說。
“為什麼呢?如果你再去的話,可以到我家去做客,我家就在魁北克。”王老闆看著她那張還算精緻的俏臉說道,不過他也不敢保證卸了妝後這張臉蛋還能不能保持現在的精緻。
“我父親剛剛破產自殺了,我現在只能自己工作來養活自己。”少女黯然說道。
“真不好意思,需要我提供幫助嗎?”王老闆笑眯眯地說,這個幫助是什麼意思就不用解釋了。
少女看著他手指上那兩個巨大的寶石扳指,臉上立刻浮現出一絲紅暈,低聲細語地說道:“到大阪以後可以到我那裡。”
“為什麼要去大阪呢?難道在這裡不行嗎?”
“這裡?”少女紅著臉看了看四周,因為是深夜,那些乘客們都在昏昏欲睡中,而且因為不是對坐,除了過道對面誰也看不見他們在幹什麼,可這樣終究是一件很羞恥的事情,萬一乘務員走過是肯定會看見的。
但就在她猶豫不決地時候,王老闆手中一沓加元鈔票已經亮了出來,這下子少女也沒什麼可猶豫的了,滿臉羞澀地低下頭拉開他的拉鍊,但一看到面前跳出的巨物,嚇得又趕緊往後縮了一下,不過緊接著就被上面的大手一把按了下去。
在這個叫櫻子的日本少女小嘴服侍下,王老闆就這樣欣賞著沿途的日本夜景,感受著瀰漫在這個國家上空的灰暗氣氛,在火車行駛的輕微震動中繼續他的旅程。
到達大阪後,嘴都快麻了的櫻子嚥下第二波蛋白質,揣著王老闆給的加元鈔票,擦著嘴角的殘跡,心滿意足地下車了,而且下車前還要了王老闆的號碼,希望他從九州島旅行回來,一定要到大阪停留,她會介紹幾個同樣年輕美麗的同事,一起來讓他感受日本女孩兒的熱情。
王老闆非常愉快地接受了她的邀請,然後睡著覺繼續他的旅程,一直到第二天臨近黎明,行駛一夜的火車才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