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上下一動。
將她額前青絲撩至她耳後。
“雲湄啊,你不在的時候,那被你稱為師姐的師傅,她私下都喊我相公呢,我也想聽你喊。”陸風賊笑道:“師徒二人都這麼喊,聽著開心。”
蘇雲湄:“……”
蘇雲湄呆了一下,臉上通紅道:“能做你娘子,我很開心,在我眼中你文采過人,對得對子王無對可對,頭腦更是精明,為怡香院出點子斂財——相公,您是做大事的人。”
這一聲相公。
陸風頭皮發麻,興奮不已,隱隱又有些感動,這得多大的寬容,才能滿足自己這種要求。
得此女子,夫復何求。
陸風攬著她柔細柳腰,將她緊緊摟在懷裡:“可是雲湄,相公身上還中著情蠱啊,得睡你師姐一次,否則無法與你圓房,當真是可惜。”
陸風一臉惋惜。
蘇雲湄被他這般不要臉的舉動,逗得咯咯媚笑:“可是相公,你身上雖有情蠱,但我們還是可以親密些的——”
陸風眼睛一亮。
“哦?”
“此話怎講?”陸風急急道,又感不妥忙解釋:“啊,別誤會娘子,我只是想和你更親密些。”
蘇雲湄唇瓣微彎如月,嫵媚撩人,光潔素手,解開他腰帶,紅著嫵媚的俏臉,在他面前蹲了下來,用行動說明一切。
陸意料到了什麼,虎軀一震。
咚咚咚!
這時。
傳來敲門聲,二人奇怪看向屋門,蘇雲湄一邊解陸風的腰帶,一邊率先問:“來者何人?”
豈料!
外面是廖兼明的聲音:“在下廖兼明,傾慕花魁姑娘已久,散得千金,只求能入閨房一敘。”
靠!
這廝簡直無法無天,老子的女人也是你能夠染指的?陸風哼笑間,衣袍被花魁解的散開,他順勢垂首輕聲跟她說了幾句話。
“相公喜歡這樣?”她揚起頭來媚笑。
陸風摸著她的俏腦袋:“喜歡!”
如此說來。
她嘻嘻一笑,衝外面冷道:“那你願意做本姑娘的舔狗麼?本姑娘開心了,才願見你一回,但僅限於見,其他事休想!”
“舔狗?”外面廖兼明第一次聽說這倆字。
“就是巴結奉承的意思,你願意麼?”蘇雲湄道。
此言一出。
廖兼明忙不迭道:“我願意!”
陸風興奮得眼睛一亮,同時覺得蘇雲湄的素手一陣冰涼,陸風頭皮發麻,猛地按住了蘇雲湄的後腦勺……
外面廖兼明聽到裡面‘唔’的一聲,眉頭不由一皺,不知裡面發生什麼,踱步道:“蘇姑娘,我喜歡你已久,當你在樓下隔著一層薄紗,唱曲的時候,我就被你迷的神魂顛倒,你放心,我以後是你忠誠的舔狗——”
“嘔嘔——”裡面傳來蘇雲湄乾嘔的聲音。
廖兼明:“……”
旋即是陸風銷魂的啊了一聲後,笑罵:“滾吧,死舔狗,瞧你把我家雲湄噁心的不行!”
“你?”
“是你!”廖兼明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