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兒告訴丈夫,丈夫卻笑她睡覺睡蒙了。
第三天第四天相安無事,就在富婆以為一切都只是個巧合,是自己神經太敏感的時候,怪事兒又發生了,先是車鑰匙找不到了,緊接著是錢包身份證等證件。起初以為是招賊了,報警立案,結果這些東西還沒找到,她丈夫又不見了。
她丈夫整整消失了十二天,富婆覺得一切都是跟這個房子有關,忍無可忍,打算搬家,結果在清理閣樓堆積的物品時,發現了被裝在塑膠袋裡,已經嚴重腐爛的丈夫。
富婆說,她這輩子都忘不了那一幕。丈夫的雙手雙腳被繩子綁住,牙齒也全都被鉗子拔掉,這樣,丈夫就無法把塑膠袋給咬破。法醫說,她丈夫是被活活憋死的,死後,嘴巴還死死咬住塑膠袋。
傷心之餘,富婆想要找那個遠方表親算賬,結果遠方表親卻人間蒸發了,回到老家一問才知道,這個遠方表親早一年前就失蹤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由於這件事當時鬧得不小,還上了新聞,全城的中介都把這小二樓列入了黑名單,根本賣不出去。閒置了幾年,直到前段時間,富婆手頭有點緊,這才想到把小二樓出租。結果就搭上了吳老師一家三口的小命。
張堅強似乎當警員當上演了,揹著手,裝模作樣的訓斥富婆:“你知道你這叫什麼嗎?有組織有預謀的謀殺案!去法院,至少也得判你個死緩無期啥的!”
富婆信以為真,嚇得臉色慘白,雙腿一個勁兒的打顫:“我……我也是逼不得已。自打我男人死了,我們家也就斷了經濟收入,還好老家有幾畝地租出去了。倆孩子都得上學,我總得想辦法弄錢啊。”
俗話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張堅強根本不為所動,伸手一指富婆脖子上的金鍊子,啐道:“你都困難成這B樣了,還帶手指頭粗的鏈子,你說我是該說你有品味有追求呢?還是敗家?”
眼看著富婆又要哭了,我一腳踹在張堅強屁股上,讓他滾犢子。雖然在我們這行來看,富婆確實是罪大惡極,可當今社會,我們這行的規矩屁用沒有,凡事兒得按法律來,法律說她沒錯,她就沒錯。
稍稍安慰了富婆幾句,便不再管她,直接撕掉封條,推門而入。
在進入小二樓的瞬間,我立刻感覺到周圍陰氣瀰漫,溫度至少要比外面低上四五度,而且裡面光線特別暗,彷彿陽光照不進來一樣。除了這些感官感受之外,最能引起我注意力的便是被鮮血染成殷紅色的地板。由於事發時間不長,整個屋子瀰漫著一股濃烈的血腥味,異常陰森。
屋子裡的傢俱亂七八糟,可能是死者生前和吳老師搏鬥過。而在客廳西北角的地板上,則遍佈著密密麻麻斧頭劈砍留下的痕跡。這些痕跡全都被鮮血浸透,呈詭異的暗紅色。不用想,吳老師肯定是在這裡把他老婆肢解掉的。討宏有圾。
就在我們觀察客廳之時,忽然,一陣怪風颳來,將窗簾吹得胡亂飛舞。如果是普通人,不會太在意,但我卻覺得這風來的不簡單。似乎是屋子裡的東西在警告我們,別多管閒事。
只可惜,我們來了,這閒事兒就管定了。沒有半點遲疑,直接爬上二樓,進入浴室。
相比於血腥殘忍的客廳,浴室要完整的多,畢竟孩子沒有多大的反抗力。我們重點觀察掐死孩子的浴缸,發現浴缸裡還有一大半水,這些水隱約有些發黃。
“小軍,你能看到那孩子的魂嗎?”秦教授在我旁邊,小聲問了句。
他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為人死之後,三魂七魄不會立刻消散,而會留在死亡地點一段時間。這也是為什麼兇殺案現場最容易發生靈異事件。只要孩子的魂在,以我的陰眼,絕對能夠看得見。
但浴缸裡除了水之外,卻什麼都沒有,這完全不符合常理。
而就在我們心裡開始犯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