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說完,請不要打斷。”唇角一抹陰涼的笑痕乍現。
王曉月直覺胸中有萬磅的炸彈隨時會炸開,卻只能怒目不暇接以對。
因為,她知道這個易天令不是個好打發的人,若真和他槓上,是討不到什麼便宜的。
“你的助理既然會偷竊玉,就顯示你紀玥璇也脫不了干係,所以我要你還給我一個公道。”
“你——我還是老話一句,小——曉月不可能偷你的東西,而我更不可能偷竊玉,。玥璇翡翠集團裡要什麼古玉沒有,我們根本不屑什麼竊玉!”王曉月激昂說道。
“但事實俱在,她——曉月對吧?我就是在她身上搜到竊玉,這事假不了。我給你兩條路走,一是交出曉月,再不然我自有管道找到她,但卻是立即移送法辦。”
兩條路都是死路,曉月根本無法選。
“我不知道她在哪裡。”她一臉蒼白驚怯。
“不可能。”他仍舊不信。
俊朗的容顏,一如千年不融的寒霜,特別是那雙彷彿能透視人心的漆黑眼眸,這時卻眯了起來,似在思考她的話。
須臾,他石破天驚地說:“我想請你換個房間。”
“換房間?”曉月不解。
“我想她會回來找你,若發現你不在,她會怎麼想?”他邪氣地淺笑。
“天啊,你這是變相的綁架!”五曉月本能地往後退,她的跆拳道可沒小姐的段數高。
他卻快她一步將她制伏,“紀六小姐,你沒有選擇,因為你也是嫌疑犯。你是希望私下解決,還是公諸全球?”他仍噙著淺笑,但騖冷的眼神與唇邊的邪笑極不協調。
“你要帶我去哪裡?”她使勁兒地扭著身子。
“一個有人看管三餐的地方,我保證它和這裡一樣舒服。沒想到紀六小姐這麼節儉,選擇——”他這才瞄了周圍的裝潢—跟,—張床、—個梳妝檯和兩把沙發椅,寒傖得很。“這樣簡單的住房,難怪……”—臉就是覺得因為對方寒傖才會偷竊玉的表情。
“不准你汙辱小——曉月。”她又差點喊成小姐。
“走吧。”眼神仍舊散出金屬般的冷芒,彷佛沒有任何事可以讓他燃起熱情。
“放開她!”緊繃的對峙中,紀玥璇的聲音突然插了進來。
“小——”曉月驚見紀玥璇,險險道出她的真實身分。
易天令那雙如黑豹般銳利猛騖的眼神,登時燃燒了起來。
她仍舊穿著昨夜的黑衣與黑褲,臉上戴著上次那副超黑的墨鏡,而不是……褲襪!
就是她!就是她讓自己一時閃神,才使她從自己的眼前逃跑。
他一直沒對“紀玥璇”說明,昨夜他與“曉月”交手的事,他直覺這是他倆結下的樑子,和“紀玥璇”沒有關係,就算有關,他也只想從這個耐人尋味的“曉月”身上著手調查。
至於為什麼?他也無暇深思,只知要儘快找到“曉月”!
他就這麼盯著門外的紀玥璇,並沒有鬆手的意思。
“我說,放開她!”紀玥璇冰冷地命令。
“憑什麼?”那眸光帶著狂魅的凜然,嘴角卻勾著鬼魅的邪笑。
“你要找的人是我,不是她。”她冷覷以對。
“走吧!”他旋即鬆開王曉月,大步走向她。
“如果我不呢?”她的拳頭已握緊。
“我不介意架你去警局。”他朝她綻出一抹陰惻的詭笑。
“憑你?”她不甘示弱。
“昨夜是我一時失神,今天不會了。”這時他以極快的速度移向她,然後一記左勾拳朝她擊去,並同時將她制伏在自己的胸膛。
“你、你昨夜……”她旋即往他的左手臂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