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完全好了,完全好了!娃娃,謝謝你,我們削骨部落將永遠是你的朋友和家人!”
右臂再生完畢,古那馬欣喜若狂地敲打著手臂上的肌肉塊,大聲地感謝仇無衣,那些結晶狀物質已經不會出現,這條手臂也運用自如,甚至比以前更加有力。
“遠方而來的巫師治癒了族長的傷病!”
阿託斯深吸一大口氣,向著天空吼道,這是部落當中的傳統禮儀,立了大功的人會被整個部落一起讚頌。
馬上,不遠處響起了第二個聲音,是女孩子近似喜極而泣的喊聲,仇無衣忽然覺得這個聲音是悠悠的。
“老頭子完全好了!”
為了證明,古那馬擠出了帳篷,龐大的身軀幾乎將入口撕裂,他站在部落之中的廣場上,向著天空舉起了手臂。
“遠方而來的巫師治癒了族長的傷病!”
數百個衝向雲霄的聲音匯聚成絡繹不絕的聲浪,薇薇立在古那馬的肩膀上,與所有部落成員一起呼喊著,彷彿一座聖潔的雕像。
“殺羊!招待遠客!”
呼喊聲足足持續了數分鐘,古那馬拍手令道,對於夜叉族來說,牲畜是部落的財產,而獵獲物是自然的財產,用屬於自己部落的財產招待客人才顯得更加莊重。
在部落的中央廣場燃起了巨大的篝火,天色漸漸黑了,篝火外圍是一圈大小不一的土臺,上面放著獸皮墊子。
古那馬坐在最大的土臺上,滿面紅光,一手抱著笑個不停的薇薇,另一隻手比比劃劃,與部落中其他有頭有臉的人物商議這段時間落下的事務。
篝火附近吊著十幾只尚在燒烤著的肥羊,不過才剛剛吊到火上,距離宴會開始還有一段時間。
部落中的酒罈也被搬了出來,堆成了一座小山,每個人的臉都洋溢著歡喜的笑,今夜註定是個不眠之夜。
不過這些事情與仇無衣沒什麼關係,宴會未開始,旁聽古那馬處理事務太無聊,又不能陪薇薇玩小孩子的遊戲。於是他找了個藉口,說是長途跋涉,需要稍事休息,於是就分得了一個客用帳篷。
但事情的發展卻有些不太一樣。
“何必呢,既然這麼不高興,你為什麼非得在這兒啊?”
仇無衣的臉與苦瓜沒什麼區別,哭笑不得地對身旁的人說道,帳篷裡有厚厚的坐墊與床鋪,可他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因為年齡合適的女人只有我一個,所以招待客人是我的職責。”
脫去獵人的服裝,換上一身五彩斑斕羽毛短裙的悠悠面無表情地託著木盤站在帳篷的角落,木盤上放著酒壺,乾果等招待客人的傳統食物。
羽毛短裙大概只能勉強稱作比基尼泳裝的變種,從圓潤嫩滑的雙肩到纖細有力的長腿全部暴露在仇無衣的眼中,淺褐膚色與打散的雪白銀髮搭配在一起竟有著一種不可思議的奇妙魅力。
即使是仇無衣,也不得不承認自己有那麼一瞬間的怦然心動。
“你難道經常做這樣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