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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只看到幾百只火把直把周圍照得猶如白晝。

鎮長見這群凶神惡煞般的苗人並沒有帶火器的,心先放下了一半。當下滿面堆歡上前結結巴巴地用苗語道:“各……各位苗族兄弟……”

金薩面如寒霜跨前一步用流利的彝語道:“我是這個侗的土司,我的女兒有一些話想要說。”鳳凰兒從他背後走出,眼睛已經哭得紅腫不堪但聲音卻清晰地傳到在場每個人的耳朵裡:“是個五十歲左右的獵戶,哈尼族的服飾打扮。”金薩冷冷將女兒的話翻譯了一遍,傲然道:“我要這個人,馬上交出來!”

鎮長小心翼翼道:“不知道這人做了什麼事讓土司大人如此盛怒?”

“他綁走了我的兒子。”金薩淡淡地道。

一個個小時後,十幾個符合條件的哈尼族獵戶被鎮派出所的民警被帶到金花人面前,鳳凰兒一眼就認出了那個倒黴的傢伙。

老獵戶孤家寡人一個,正在家美滋滋地數錢準備明天就去外地快活一番,他沒想到苗人的報復來得這麼快這麼準!在幾百個憤怒的苗人面前全身如篩糠般抖個不停。

仔細審問了一番後,金薩心如刀割,他清清楚楚地知道那些人抓了男孩是用來幹什麼。迅疾地發了十幾道命令,金花侗人潮水般退去,他們要去通知各侗各寨,幾十萬黑角苗要搶在那些漢人們之前封鎖掉整個鎮沅!

客氣地和鎮長耳語道別後,金薩拉著女兒的小手漸漸遠去,臨走時左手小指微微動了一下。鎮長望著他們的背影呆呆發怔,黃豆大的冷汗不住地從額頭流下。派出所的民警罵罵咧咧地讓癱軟在地上的老獵戶起來,其中一個忍不住便上去踹了一腳。這腳剛好踹在老獵戶的左膀上,讓在場諸人毛骨悚然的事情發生了:他的整個左邊胳膊如同熟透了的柿子般悄然無息地與身體脫節,墜到地上紅黑一片。在眾人恐怖的眼神裡,老獵戶的全身如浸水的泥人般坍塌,片刻之間變成一堆支離破碎的血肉零件。

派出所長忍住嘔吐感顫抖著問鎮長:“這,這可怎麼辦啊?”

鎮長雙眼望天:“這老傢伙天天在山裡打獵,誰知道得了什麼怪病,等會找幾個人把他埋了!至於贓款嘛,就充作派出所的經費了!”

民警們面面相覷,等所長一瞪眼這才手忙腳亂地分頭行事。鎮長打了幾句官腔後獨自回家,路上只覺得腿腳痠軟,一顆心直欲跳出腔外般“砰砰”不已:金花侗?!早知道是這幫瘟神殺了自己也不出來,願意的話他們能殺光這鎮上所有的人!

聽著家裡來往繁雜的急促腳步聲,鳳凰兒躲在自己的小床上無聲的哭泣。不停有族人來向父親彙報情況,但一直沒有好訊息傳來。夜每深一分鳳凰兒的心就跟著往下墜一分。

野小子在哪裡?他可知道我在哭嗎?

第五章 困

在老辣的趙平一再堅持下,莫名其妙的遠東馬戲團車隊幾乎是片刻不停的疾馳了一天一夜。好在團裡十幾個人個個都會開車,輪番上陣倒也頂了下來。

“前面就出雲南地界了,老闆。”文偉手扶著方向盤,眼睛卻不斷瞟著後視鏡。後座上的娜娜睡姿不雅,大半截雪白的乳溝露在寬鬆的蝙蝠衫外面。男孩早就被關到了卡車上的鐵籠裡。

趙平摸出兩根菸點燃,塞了一支進文偉的嘴裡。狹小的吉普駕駛室讓他很是不適:“出了雲南就找個地方歇下來,老子渾身骨頭都快斷了!”

娜娜嘴裡含糊不清地嘟囔了句囈語,翻了個側身,一對豪乳隨著車身的顛簸波濤洶湧顫動不已。文偉只覺得下身的某個物件硬得如手中的排擋杆般,不由連吞了好幾口口水。

“小文,這次咱們雲南可沒算白來!想不到撿了這麼個寶貝。”趙平睡了幾個小時剛醒顯得心情大好,臉上的每一塊肥肉都在彤彤地冒著油光。

文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