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好,現在我又給你一個日期,周芷嫻死後的一個半月,也就是十月二十七號,嫣紅出現了。或許你會說是個偶然,但我再給你一個日期,同年的十月二十二日。”
鮑偉想了想:“我母親接到父親病重的電報,十月二十二日趕回的老家。”
舒逸笑了:“是的,你母親要回去照顧你的父親,孩子的擔子就落到了你的身上,因為老人家分不了身。我敢保證,在你母親回去後的這幾天裡,你一個人對付著孩子,又還要顧及你的工作,你一定焦頭爛額了。”
鮑偉嘆了口氣:“確實是這樣。”
舒逸說道:“這在你最難過的時候,嫣紅突然走進了你的生活,那一刻,你感覺她好象就是上天派來拯救你的一樣。如你所說,她給了你無微不至的照顧,疼愛你的孩子,她的出現,讓你頓時有了一種強烈的依賴感,你甚至很快就有了一種你的生活已經離不開她的感覺。”鮑偉驚訝地看著舒逸,他相信這些資料上根本不可能有,舒逸又是怎麼知道的。
舒逸也不理會他的驚訝,繼續說道:“如果不是因為這把警槍的出現,鮑局,我可能也不會想到去翻你的資料,你知道嗎?當我那天看到那把警槍的時候我就在想,鮑豔哪裡來的槍,我第一個想到的是你,你是警察局長,你最有可能搞到警槍,但我讓小鎮暗中查過滬海市的所有警槍,並沒有誰遺失,於是我就在想有沒有可能是你到滬海市以前悄悄藏匿的。”
“所以我向嚴部長申請調閱你的全部資料,看過資料,我才放下了對你的懷疑,轉而把視線放到了嫣紅的身上。”舒逸換了個姿勢,右手手指輕輕梳理著眉毛。
“接下來我再說個名字,嫣紫,你一定不會陌生吧?”
鮑偉回答道:“嗯,我聽嫣紅說過,說是她的孿生姐姐,不過我沒見過她本人,因為在我認識嫣紅之前她就已經死了。”舒逸拿起檔案袋,從裡面抽出一份資料輕輕說道:“嫣紫,一九九零年畢業於日本早稻田大學,心理學系,應用心理學專業,同時考取了日本心理學學會頒發的催眠師資格證書。同年回國,在東山省‘心理疾病研究中心’從事研究工作。”
“一九九三年六月因為失戀,在家中割腕自殺。”舒逸一口氣唸完了嫣紫的簡歷。
鮑偉說道:“這些我知道,嫣紅都告訴過我。”舒逸放下檔案,微笑著問道:“我很想知道一件事情,為什麼嫣紅會放棄自己的話劇專業,轉行做警察?”
鮑偉回答道:“這也是因為我,當時嫣紅為了照顧我們的生活,向劇團請了很長時間的假,時間一長,團裡也就沒再給她安排什麼工作了,剛好在王力軍的案子破獲以後我便轉業到了地方,到滬海市來擔任警察局副局長,她就跟我一起來了。起初我也問過她,到滬海還要不要繼續從事她的專業工作,她說離開舞臺很長的時間了,也沒那種表演的慾望了。”
“她說想做點輕鬆的工作,能夠多點時間照顧家裡,照顧孩子。後來我們一合計,就讓她也進了警察局,做了一個政工幹部。”
鮑偉說完,拿起舒逸桌上的煙點了一支:“可這和嫣紫有什麼關係呢?”舒逸嘆了口氣:“如果我說她不從事話劇是因為她根本就不會話劇表演,你會怎麼想?”鮑偉再一次被舒逸的話震住了:“怎麼可能?你是說嫣紅她……”鮑偉頓住了。
舒逸輕輕地說道:“或許嫣紅就是嫣紫,李代桃僵,而死去的那個才是真正的嫣紅。當然,我只是推測,這也是為什麼我會讓小惠住進你的家原因,保護鮑豔,監視嫣紅,尋找證據。如果我的推測成立,這個嫣紅,她雖然不會話劇表演,但我們卻不得不承認她的演技卻是一流的。”
鮑偉的腦子亂了,舒逸分析得頭頭是道,可他從感情上卻是很難接受。
“我把你留在我這裡,就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