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遲了,他的頭一陣陣的眩暈,這香氣有一定有問題,只不過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人昏沉沉地睡著了。
“和尚那邊有什麼訊息嗎?”謝意問題鎮南方。鎮南方搖了搖頭:“沒有,估計沒什麼事。”小惠說道:“嗯,我們約定一旦有什麼訊息他會給我們來簡訊的。”謝意有些擔心:“和尚會不會出什麼事啊?”鎮南方笑道:“以和尚的身手在漭鎮應該不可能出什麼事的。”
小惠也說道:“放心了,和尚不僅身手了得,經驗也老到,他不會有事的,一定是那邊沒有什麼發現吧。”
謝意這才說道:“那好吧,我就回房休息了。”謝意走後,鎮南方對小惠說道:“老舒那邊的情況不太妙!”小惠問道:“怎麼了?”鎮南方說道:“他差點著了諸葛鳳雛的道,還好能夠平安脫險。”接著他把大致的情況說了一遍。小惠嘆了口氣:“舒大哥就是容易感情用事,為這樣一個女人值得他用自己的性命去冒險嗎?”
鎮南方搖了搖頭:“你不瞭解老舒,他是個重情的人,雖然他對這個胡蝶肯定不會有什麼感覺,但就憑胡蝶在他而身陷險境來看,他是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畢竟不是因為他,胡蝶也不會被別人綁架。”
小惠說道:“指不定這是他們的苦肉計。”
鎮南方說道:“我也想到了這樣的事情,一來胡蝶出現得太神奇了,二來她的名字也帶了一個蝶字,小蝶是老舒的一塊心病,所以他對胡蝶有這樣的感情也很正常,無關情愛,只是因為他想把自己對小蝶的虧欠在胡蝶的身上補償。”
小惠說道:“反正我不喜歡胡蝶這樣的女人,人家對她一點意思都沒有,她還象這樣的死纏濫打。”鎮南方說道:“可你又想想,假如胡蝶並不是他們一夥的,而是個清清白白的女人,假如她最後也是因為老舒而遭遇什麼不測,你覺得老舒的心裡會怎麼樣?再比方如果她又成為小蝶第二的話,老舒能接受得了這個現實嗎?”
小惠楞住了,鎮南方說的不無道理。
她嘆了口氣:“希望這個胡蝶帶給舒大哥的不會是厄運。”鎮南方淡淡地說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管他的,如果真是厄運,老舒也一定能夠過了這道坎的。”小惠緩緩地點了點頭。
和尚昏睡了過去,同時和他一起昏迷的還有已經躺在床上的魯和平。魯和平就這樣靜靜地躺著,呼吸均勻,象是睡著了一般。
時間又過了一個小時,魯和平竟然慢慢地舒醒了過來,朦朧中彷彿看到了一個人影。
魯和平望著那人影,那人就站在窗臺邊,就著窗外的那片微弱的月光看去,那人影就好象是剪影一般。魯和平輕聲問道:“怎麼你又來了!”那人影沒有說話,輕輕地嘆了口氣,她的嘆息聲很是悽惋。
魯和平問道:“你到底想做什麼?過去的事情我根本就沒有怪你,我甚至揹著全鎮的罵名在成全你,你還想做什麼?”那黑影終於說話了,是個女人的聲音:“河平,你真的就不念一點夫妻情份嗎?”
魯和平說道:“我們的夫妻之情早就結束了,現在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了關係。”黑影繼續說道:“我知道我對不起你,不過有些事情我得告訴你,其實一直以來我都很內疚,我希望你能夠給我個機會讓我彌補一下吧。”
“可你卻不給,你甚至去和一個自己不喜歡的女人在一起。”黑影的情緒激動了:“這是我不能容忍的,不能,所以我一定不能放過你們!”魯和平輕聲問道:“這就是你所謂的彌補麼?函玉,沒想到到現在了你竟然還是這樣的任性,要強,霸道。”這黑影竟然是魯和平死去的妻子函玉。
連線三個晚上,魯和平都被有函玉的惡夢折磨著。
最初的時候他還有恐懼,可現在他更多的是痛心。那段婚姻帶給他的是無盡的痛苦,他不能對任何